一根魚刺逼死英雄漢,陸眠全身無力地趴在桌上,半死不活…
徐沉重新去舀了兩碗干凈的白米飯過來,遞了一碗給陸眠:“吃個魚都能被卡住,真是小公主啊。”
怪誰啊,沒他在邊上影響她能被卡住嗎?
等等…為什么要這么在意?
陸眠腦子一團(tuán)漿糊,不想跟他杠。
那碗紅燒魚陸眠真是一筷子都沒動過了。
吃了點(diǎn)別的菜,徐沉做菜,味道弄得很重,以前有一段時間,他只要來她的小出租屋,都會買菜過來給她燒飯,每天變著花樣,她趴在沙發(fā)上寫代碼,坐享其成…現(xiàn)在吃每一口,都是他的滋味。
“陸眠,今天徐沉也在,有些話我就直說了?!碧扑智辶饲迳ぷ?,這一開口,就嚇得陸眠腳哆嗦。
你他媽要說個什么玩意兒??!
徐沉放下了筷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陸眠,你現(xiàn)在那工作,不能再做下去了?!碧扑忠荒槆?yán)肅地說道:“日夜顛倒晝伏夜出的,你看看你那臉,都憔悴成什么樣了。”
陸眠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沒那么夸張吧,不怕,她現(xiàn)在化了妝…嗯,有盔甲護(hù)體。
“陸同學(xué)現(xiàn)在在哪里高就呢?”徐沉問道。
“夜店女招待?!碧扑诌€沒來得及扯著徐沉說這事,陸眠率先開口堵住她的嘴。
邊上段澤聞一口飯差點(diǎn)沒噴出來…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在網(wǎng)吧代練,重操他高中的舊業(yè),那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女招待?。 毙斐量戳丝搓懨撸骸肮植坏?,妝化得這么艷?!?
媽的…
唐酥沒有理會陸眠的擠眉弄眼,直接對徐沉說道:“之前她呆過幾個軟件公司,但是都沒呆長,那個傅南鈞有意跟她作對,一般的公司都不敢…”唐酥話沒說完,被陸眠重重地踹了一腳。
唐酥看著她的臉,確定她是真的生氣了,她心里憋悶,但是總歸是沒有再說下去。
陸眠學(xué)的計算機(jī)專業(yè),傅南鈞在這一行業(yè)領(lǐng)域又是巨頭,他有意要將她踩在泥里,她要是不跟他服軟示好,他能壓她一輩子,到最后陸眠索性就當(dāng)起了自由職業(yè)者。
見陸眠不高興了,段澤從柜子里取出一瓶紅酒:“我兄弟回來,陸眠也在,大家難得聚這么一次,79年的拉菲,老子的世紀(jì)珍藏,走一波。”
“可以?。 毙斐列α诵?,接過酒,唐酥拿來了高腳杯,徐沉率先給陸眠滿了半杯:“陸同學(xué),咱們喝一個?”
陸眠二話沒說,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徐沉也不耽誤,一口喝了大半杯。
“再來!”陸眠站起身。
徐沉兩個人又滿了一杯:“過去咱們交情不錯,以后有什么困難,來找我…”
“不說過去…”陸眠接過杯子,仰頭,咕嚕咕嚕喝完了那一杯。
他看著她,淺笑:“好?!?
“這杯,祝你順利進(jìn)入總決賽?!标懨咧鲃优隽伺鲂斐恋谋?。
“謝謝,我也祝賀你,找到如意郎君。”徐沉跟著喝了那一杯,殷紅的汁液從他的嘴角溢出,他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又滿了一杯。
兩個人斗氣似的,你一杯我一杯,轉(zhuǎn)眼把段澤79年的拉菲喝掉了大半瓶
段澤在邊上眨了眨眼睛,愣愣地說道:“這酒…不是這么個喝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