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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不喜宋墨,這爵位自然不愿叫他來繼承。
若是他因此而放棄了爵位的繼承權(quán),那他的翰兒豈不是可以趁機(jī)取而代之?
“你真的想好了?”宋宜春瞇著眼睛審視著宋墨的臉。
這張臉沒有半分像他,容貌生得像極了他的母親蔣蕙蓀,脾氣也隨了他那舅舅蔣梅蓀。
就是沒有一點(diǎn)兒他這個(gè)當(dāng)?shù)挠白印?
宋墨:\"“孩兒想好了?!盶"
“那便隨你吧!”宋宜春這話便等于是點(diǎn)了頭。
但話鋒一轉(zhuǎn),他又續(xù)道:“襲爵是你自己放棄的,為父可沒有逼你?!?
宋墨聽著父親這話,心里沒由來的蔓延開來一陣酸澀。
宋墨:\"“是?!盶"
宋墨:\"“全憑孩兒自愿?!盶"
也罷,既然父親不喜他,那他也不再討好。
走出書房那刻,宋墨的眉宇間多了幾分凝重。
他緩緩邁著步子,腦海中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去哪里籌備他的“嫁妝”。
畢竟自己是入贅而非迎娶。
既已決定,那這嫁妝該添置些什么,又該去何處尋得,這些問題就像一團(tuán)亂麻,在他心頭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