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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瑤是真真切切地為她哥心急如焚。
這些年,他忍辱負(fù)重,宛如一只在荊棘叢中艱難蛻變的蝶。
曾經(jīng)的他,是個整日無所事事、游手好閑的紈绔子弟,可如今,卻硬生生將自己打磨成了一個沉穩(wěn)內(nèi)斂的人,行舉止間透著圓滑世故。
楊羨的雙腿像是不受控制般,下意識地就要邁出步子。
可還沒走出兩步,那殘存的理智便如同一雙有力的手,硬生生將他拽了回來。
他心中一陣苦笑,暗自思忖:自己現(xiàn)在去又能做些什么呢?
當(dāng)初,那和離書是他親手遞出,也是他鐵了心要與韶顏劃清界限,從此各奔東西。
如今,人家即將改嫁,開啟新的生活,他又有什么立場現(xiàn)身?憑什么去阻攔她奔赴下一段良緣?
就憑他心中一直深愛著她嗎?
可那也不過是他一廂情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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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殷瑤瞧見哥哥去了又折返,滿心疑惑,又急又氣,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你還傻站在這兒干什么?再磨蹭下去,嫂子可就要徹底成為別人的新娘了!”
說罷,她緊緊攥著衣角,心急如焚地看著哥哥,既想推著他趕緊行動,又怕自己的催促起反效果,眼神中滿是糾結(jié)與無奈。
楊羨:\"“去了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