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管了凱泰人和巴克維人那支主要由各型巡洋艦組成的快速艦隊。
如此一來,她麾下的艦船數(shù)量便瞬間超過了五百艘,其中還包括了一艘泰坦和六艘戰(zhàn)巡。
全銀河百分之九十五的國家和政體,就算是耗盡傾國之力也拿不出這樣的艦隊??蓪Φ蹏赏麓箨懙倪h(yuǎn)征軍來說,這確實只是一支前哨艦隊罷了。
可是,同樣在這個星系中,和帝國一方“對峙”了三個月之久的共同體,便只剩下一個臨時營建的住人哨站和三艘陣型軍用武裝貨輪。
現(xiàn)在,這個只能容納一千多人的哨站自然已經(jīng)被帝國的艦隊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哨站上的地球官兵雖然不斷向?qū)γ娴牡蹏鴳?zhàn)艦發(fā)起警告,但對面既然擺出了一副要耍流氓耍到底的樣子,己方無論怎么做都會顯得特別軟弱。
可大家又能怎么辦呢?總不能不用哨站上那些最多只能打一下隕石和海盜登陸艇的防御小炮打泰坦艦吧?
楊希夷不得不承認(rèn),實力占優(yōu)的一方如果真的要耍流氓,自己這邊還真就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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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交火的歷史記錄
“在帝國軍的包圍中吃宵夜,其實是別有一番滋味的?!睏钕R膶ψ约旱牟肯滦Φ溃骸澳銈冞@輩子都沒有被一位大選帝王和數(shù)百萬帝國軍士兵的圍觀的經(jīng)歷吧?這可能就是諸位的人生巔峰了,可一定要好好體會現(xiàn)在這種感覺哦。”
哨站中的官兵看著都逼到哨站舷窗之外不到五百米的戰(zhàn)艦炮口,估摸著自己這人生巔峰之后,就應(yīng)該沒有人生了,一個個都快要哭出來了。
然而,楊希夷卻又告訴他們:“不用害怕,帝國是不會開炮的。他們只是想要讓我們體會一下千夫所指的壓力,可是,只要我們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了!”
話雖然這么說,但普通人要是真有這樣的心理素質(zhì),就絕不可能是普通人了。為了緩解壓力,楊希夷便帶著哨站之內(nèi)剩下的一百多名官兵上了最上層的觀測平臺,打開了封閉的裝甲頂棚,只留下了一個透明的穹頂,然后在現(xiàn)場開起了燒烤和火鍋大會。
這么一頓操作之后,居然成功地緩解了官兵們的尷尬和恐懼。大家?guī)妆S湯下肚,一個個都覺得自己從天靈蓋到尾椎骨都被灌注了充沛的勇氣,干脆便在穹頂上載歌載舞了起來。到了最后,百十號官兵便勾肩搭背就在帝國軍上百艘戰(zhàn)艦,大小幾千門大炮的強勢圍觀之中,開始了大合唱。他們先是從共同體海軍軍歌《起錨進行曲》唱到了國歌《自由的泰拉》,又唱起了獅心會的會歌《奮迅》,最后又在楊希夷的帶領(lǐng)下,變成了《人民的呼聲》。
這可是去年才剛剛創(chuàng)作出來的一首歌曲,由齊先生作詞,帝國著名的左翼音樂家尚艾爵士創(chuàng)作,包括地球通用語版和帝國語版的?,F(xiàn)在,齊先生已經(jīng)準(zhǔn)備把這首歌當(dāng)做新成立的先驅(qū)黨的黨歌之一了。
可是,這首《人民的呼聲》才是第一次在新大陸唱響,合唱的共同體官兵們還意識不到它將在以后的時代中所代表的力量,但卻真的覺得,自己雖然只是在小小哨站天臺的一畝三分地上,但他們就是人民的化身,就是不屈的意志,就是站在光里的英雄!
帝國軍大約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一時間居然真的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不適應(yīng),便當(dāng)場停了船。幾艘接近哨站的強襲登陸艇也都當(dāng)場返回了。
而這個時候,來自晨曦天使號的通訊也發(fā)了過來,卻是帝國艦隊參謀長,奧斯坦娜·巴爾女士。她是少將,楊希夷也是少將,從外事禮儀上正好是對等的。
奧斯坦娜小姐雖然是個二十四小時臉上都掛著微笑的極有書卷氣的美人,但笑而不語的時候眼神還是很有壓迫感的。正在載歌載舞的普通官兵們面對著她的目光,頓時就體會到了學(xué)生時代當(dāng)熊孩子卻被訓(xùn)導(dǎo)主任做了一個正著的體會。
之前在面對千軍萬馬時都絲毫不懼的氣勢,此時便開始萎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