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有沒有受傷?”阿昭隔著玄鐵打造的牢房,雙手抓緊那欄桿,小臉上充滿了擔(dān)憂:“我聽執(zhí)劍說,你與人當(dāng)街打架被人抓進(jìn)來了?!?
蘇微月隔著欄桿的間縫摸了摸妹妹的小腦袋說道,“我沒有受傷,只扇了壞人幾個耳光。”
阿昭馬上看向她的手:“那你的手痛不痛?”
蘇微月看著小姑娘眼中帶著的擔(dān)憂,笑著告訴她:“不痛,打得很痛快哦?!?
阿昭彎了彎眼睛:“不痛就好?!?
“對了,我跟阿兄給你買了好多好多東西,”阿昭想起什么似的,從自己閃亮的儲物袋里掏出一個枕頭,“阿兄說,牢房沒枕頭,這個能讓你睡得舒服一些,還有這是席子。”
阿昭又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席卷起來的涼席:“阿兄說了,牢房又臟又臭的,沒地方躺著,你把這個鋪上……呃,確實好臭,給我弄捏個清潔術(shù)吧~”
小姑娘說著歪頭看了看牢房欄桿的間縫,烏溜溜的眼睛眨了眨,在蘇微月與東方墨還有蘇渙的注視下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小腦袋伸進(jìn)了欄桿間縫里,她的小腦袋很輕松地穿了過去。
小姑娘的眼中閃過喜色,然后側(cè)身,靈活地鉆進(jìn)了牢房里。
蘇微月東方墨:……
站在牢房中的阿昭看著臟兮兮環(huán)境,皺了皺眉頭,挽起袖子情緒高昂地喊了一句:“開干?!?
她先是雙手捏法訣把蘇微月那臟兮兮的牢房弄得干干凈凈。
打掃好衛(wèi)生后,她又從儲物袋里拿出小茶桌,軟坐墊、洗漱工具、茶具、點心、果脯……
很快,原本臟亂臭的牢房煥然一新。
之后,阿昭和蘇微月各自坐在軟墊子上,旁邊的小茶桌上擺著熏香,小爐子煮著茶,擺著點心、果脯。
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這間牢房此時的模樣,估計會誤以為這是某間客棧的客房。
小姑娘把自己的儲物袋遞到蘇微月面前,“阿姐,你看,這是阿爹幫我加的珠子,漂不漂亮?”
天青色的儲物袋上,除了之前繡著的竹子和小白之外,布料上鑲了幾顆紅的綠的漂亮寶石,用來系儲物袋的繩子也換了。
用金色銀色天青色的線編織而成,小姑娘在行走時,那根繩子也會閃爍著不一樣的光。
蘇微月想也不想夸贊道:“真好看。”
她看著眼前彎彎的妹妹,她想了想改口說道:“等我出去,給你做幾個漂亮又亮晶晶的頭飾?加多多的寶石和珠子?!?
“真的嗎?”阿昭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蘇微月:“當(dāng)然是真的?!?
阿昭撲進(jìn)她的懷抱里,抱著她開心地說道:“阿姐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阿姐啦~”
無法鉆進(jìn)牢房的東方墨內(nèi)心酸溜溜的,不就是漂亮的頭飾嗎?他也能做。
相較于蘇微月這邊的歡聲笑語,隔著一間牢房站著一動不動的蘇渙就顯得凄慘許多。
蘇渙神色有些復(fù)雜地看著笑盈盈抱著小姑娘的蘇微月,他仔細(xì)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她笑得這么開心。
阿昭和東方墨沒有待多久,因為東方瀚來了。
東方瀚是被道盟的負(fù)責(zé)人喊過來的。
負(fù)責(zé)看管牢房的人說劍宗那位小祖宗帶著令牌過來探監(jiān),探監(jiān)合情合理,獄卒就把人放了進(jìn)去,但是那位小祖宗在牢里待了好久,探監(jiān)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他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請示上面的人。
道盟的人一看是劍宗的小祖宗,也不敢隨意招惹,讓人把東方瀚請了過來,畢竟里面兩個人是他抓過來關(guān)著的,他得負(fù)責(zé)。
東方瀚走進(jìn)牢房,一眼就看到變了個樣的牢房,然后就是坐在牢房里吃點心的小姑娘,他腳下的步伐一滯,回頭聽身后的獄卒:“現(xiàn)在牢房的待遇都這么好了?”
“這個是小祖宗自己弄的,”獄卒搓著手回答。
“那她怎么進(jìn)去的?”
獄卒指了指牢房上的欄桿:“鉆進(jìn)去的。”
東方瀚面無表情地瞧了瞧那些間縫極大的欄桿沉默了下來。
東方墨先注意到東方瀚,他走了過來:“兄長,你怎么來了?”
“過來看看,”東方瀚看了看他,又看向牢房里的一大一小,“你們認(rèn)識?”
你們指的是蘇微月與東方墨兩人。
“那個是我的妹妹,”東方墨告訴他。
東方瀚:……
“怎么了?”東方墨察覺到他的臉上有異樣的神色。
東方瀚道:“她好像是蘇家的女兒?!?
東方墨很意外:“你知道了?”
東方瀚:“畢竟長得很像?!?
蘇家?guī)仔置玫哪佣加袔追窒嗨疲瑬|方瀚對蘇家的情況太不了解,最初以為蘇微月是蘇家旁系的孩子,后來把蘇微月和蘇渙關(guān)進(jìn)去后,派人調(diào)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