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忘不掉了
他青春期的時候跟很多男人一樣,都看過那些片。
那些名氣稍稍大一些的老師們,他到現(xiàn)在還有點兒印象。
但是沒有哪一個人那地方像唐愿這樣。
干凈,嫩。
沒有人。
他蹲在車門前不知所措,臉頰一瞬間攀升熱度,甚至讓他自己都有些暈頭轉(zhuǎn)向。
唐愿的手指還在繼續(xù)。
李鶴眠口干舌燥,理智告訴他不能多看,這是兄弟的老婆,何況這還是唐愿。
他撇開視線,氣惱的一把關(guān)上門,指尖在空氣中微微僵直。
不知道是在逃避,還是在做什么。
可是剛剛那一眼,再也忘不掉了。
他將后座的隔板升起來,重新踩了油門。
他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對,說不上來的感覺。
將唐愿送去水月灣,把人交到傭人手里后,他一個字都沒有交代,幾乎是逃跑的姿態(tài)。
唐愿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刻意整理整齊了,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傭人嚇得給沈晝打了電話,可沈晝現(xiàn)在忙。
在他的世界,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工作完成之后,才有空逗弄那些情人。
傭人喊了醫(yī)生過來,給唐愿做了一番檢查,吃了藥,又給她泡個澡,她才躺在床上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渾身都很軟,是藥的后勁兒。
昨晚的事情她不太記得了,晃了晃腦袋,看到唐百合的那些東西就那么堆在床頭柜,好歹是拿回來了。
她松了口氣,又去洗了個澡,剛穿戴整齊就接到了陳萌打來的電話。
“愿愿,硯聲那邊的戲推遲了,是今天傍晚出發(fā)去郊外,凌晨五點回來,我今晚沒空,我老公這邊”
她那個賭鬼老公一直在給她制造麻煩,但是這次的麻煩尤其嚴(yán)重,那男人去借了高利貸,要債的上門了,將屋內(nèi)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但她沒有把這事兒告訴唐愿。
“嗯,那你好好處理,我陪硯聲去就行?!?
她抬手揉著眉心,只覺得骨頭縫里依舊有些酥軟。
傍晚,沈晝給她打了電話,說是今晚要去郊外的山莊聚餐。
她此前唯一參與的一次聚餐,就是給盛蕓道歉的那次。
她垂下睫毛,本想開口拒絕,但沈晝這次電話掛得太快。
他最近忙得腳不沾地,連情人那邊都沒心思安撫,每天在公司加班。
唐愿打定主意不去,到時候就說自己的工作室忙。
水月灣的門被人敲響,來的是沈阮。
沈阮哼著歌,今天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看到她穿得這么隨意,有些不高興。
“走啊,一起出去逛街,你怎么穿得這么寒酸,難怪我哥看不上你?!?
說完,她就過來一把抓住唐愿的手。
沈阮花錢厲害,大多數(shù)時候都需要人陪著逛街,其實就是給這位大小姐拎東西,充當(dāng)勞動力。
以前唐愿每次跟她出去,一只手至少要給她拎十個。
從未獲得過任何感恩。
沈阮冷哼一聲,拿出一塊粉餅補妝,“唐愿,別怪我說你,你也太不會打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