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如瑾急忙披上外套,借著月色的微光,沖出家門,誓要找到姜吟的下落。
而此時此刻,姜吟正身處一個陰暗的小屋里,遭受著虎哥的非人虐待,原本清秀的模樣已被痛苦扭曲,幾近崩潰。
這一切,都是莫簡薇精心設(shè)計的陰謀,虎哥只是其中一枚被利用的棋子。
他根據(jù)莫簡薇的指令,無情地折磨姜吟,用鏡頭記錄下一切,預(yù)備以此作為談判的籌碼。
經(jīng)過一夜的身心摧殘,姜吟的身體和意志都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最終在極度的疲憊中昏迷過去。
然而,即使是在夢境中,她也無法獲得片刻的安寧,那個卑鄙的男人用盡手段折磨她,令她在痛苦中驚醒,淚水和汗水交織在一起,打濕了凌亂的發(fā)絲。
虎哥完成莫簡薇交代的任務(wù)后,正欲對姜吟施以更大的暴行,他一臉猙獰地跪坐在姜吟身邊,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小姑娘,哥哥的游戲才剛剛開始哦?!?
他的手已經(jīng)不懷好意地解開了褲腰帶,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屋外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罪惡企圖。
虎哥怒火中燒,低聲咒罵:“哪個不長眼的敢壞我好事!”
他憤恨地踢開門,沒想到門口的力量比他預(yù)計的要強大許多,直接將他踹倒在地。
他痛苦地捂著胸口,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緩過氣來,抬頭望向那個高大的闖入者,“你是什么人?”
他的眼中充滿了戒備與憤怒。
祝如瑾的私人保鏢迅速上前,制服了還在掙扎的虎哥。
而祝如瑾本人則快步走入室內(nèi),看到姜吟那凄慘的模樣,心如刀絞,憤怒和心疼交雜,幾乎讓他窒息。
他立刻脫下外套,輕輕地蓋在姜吟的身上,細心地解開束縛她手腳的繩索,然后將她小心翼翼地擁入懷中,仿佛怕一不小心就會傷到她。
“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祝如瑾的聲音里帶著無法掩飾的焦急,他緊抱著姜吟,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深切的關(guān)懷。
姜吟只能無力地搖頭,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滾落,伴隨著細微的抽泣聲,她整個人都在顫抖,顯得那么無助。
祝如瑾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火中燒。
他幾步跨到虎哥面前,不待對方有任何反應(yīng),就狠狠地踹向他的要害,怒聲道:“把他給我扣下,一個也別放過!”
他的胸膛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個命令都充滿不容置疑的力量。
處理好虎哥后,祝如瑾轉(zhuǎn)身回到姜吟身邊,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幫助她緩慢地下床。
他緊緊擁著她瘦弱的身軀,用自己的體溫給予她一絲安慰,一步步帶她遠離了那個噩夢之地,將她安全地護送到車中。
在車的后座,姜吟仿佛找到了避風(fēng)港,蜷縮在祝如瑾懷里,終于疲憊地沉睡過去。
而祝如瑾,緊緊抱著她,心中的痛楚如萬箭穿心,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她失蹤了一整天,家中竟無一人真正關(guān)心她的安危,若不是他昨晚察覺異樣及時外出尋找,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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