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這個是什么草?長得真好。”
“我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品種,沒查過?!?
姜吟覺得不用專門了解也能養(yǎng)得很好。
她喜歡這盆草,把它從快要死的狀態(tài)恢復到如今的樣子,給了她很大的成就感。
好好照料,說不定未來還能成為小叮當美好的回憶之一。
另一邊。剛到公司不久,祝如瑾就接到了鄭翊打來的電話。
“我就算是你的消息傳遞者啦!傅卿叫我問你,她爸生日宴會你要不要來?她挺希望你能出席的?!?
“我會安排祝奇過去?!?
“這么說你不來了?你們倆還是沒和好嗎?知道了知道了。”
祝如瑾淡淡地回應了一聲,“你媽媽身體還好嗎?”
“人年紀大了,各種毛病就跟著來,醫(yī)生說了,還要住一個多月院,現(xiàn)在我就在醫(yī)院,等明天得抽空去傅家一趟?!?
掛斷電話后,鄭翊又撥通了備注名:傅小姐
9。3生日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對方的聲音顯得很焦急:“他怎么說?”
“說會讓祝奇參加。”
鄭翊回答完,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傳來了咬牙切齒的一聲:“行?!?
傅宴龍背著手踱過來,“情況怎么樣?祝如瑾那小子應該會來的吧?畢竟我是看著你們一起長大?!?
傅卿放下手機,苦笑了一下,“他說不來了,會派祝奇代替參加?!?
“你說什么?”
傅宴龍睜大眼睛,臉色沉下來,在房間里踱來踱去,“這一年多時間里,你們究竟做了什么事?我以為只是鬧些別扭,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是這樣子!”
傅卿的心情很差,冷冰冰地說:“那你打算怎么辦?去求他來嗎?就為了讓你有點面子?”
“你說什么?!”
傅卿轉(zhuǎn)過身離開了:“我得去公司了?!?
整整一天,她的心情很糟糕。
到了第二天。
傅宴龍六十歲生日是在別墅里舉辦的,賓客眾多,非常熱鬧,唯一的遺憾是祝如瑾沒有到場,其他的朋友都來了。
姜宥謙和妻子杜婉各持一杯酒,正和傅卿聊著天。
洛宇辰倚在后面的圍欄上,目光投向遠方似乎陷入了沉思,一句話也沒說。
鄭翊這次話也不多,因為他母親生病住院了,喝了幾杯酒后,他就準備告辭。
這時一個女人搖搖擺擺地走了過來,“卿卿?!?
她看了一眼周圍的幾人,眉頭微皺問道,“祝先生怎么沒來呢?他還生氣著嗎?”
這個女人是傅卿的好友之一。
傅卿緊閉著嘴巴,不作聲。
那個女人繼續(xù)說,“你們這些年的好友,他們都到了這里,關系這么好。唯獨祝先生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