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目光陡然間亮了起來,“你是說真的嗎?你怎么知道的?我真的有身孕了嗎?有多久了?”
云歸月道,“大概已經(jīng)兩個月了,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把脈看看情況,畢竟這樣站著,我想要看出來點(diǎn)什么也是有點(diǎn)困難的。”
男子一瞬間喜笑顏開,“早說您是醫(yī)師啊,快點(diǎn)跟我過來?!?
一眾人跟著男子走進(jìn)了一個滿是花香的院子,這里端茶倒水的宮女眾多,來來往往卻沒有一個人敢將目光放在主子帶來的客人身上,全都恭敬地要命。
云歸月蹙眉。
感覺這里的下人不像是尊重,很大一部分像是在害怕,不敢和主子對視。
“醫(yī)師,您快給我看看,我肚子里的孩子健康不?如果有孩子,我從此以后是不是就不能用胭脂水粉了?
哎呦,我最喜歡吃的冰是不是也不能吃了?
懷孕可真是讓人擔(dān)心呢,感覺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了……”
男子嘮嘮叨叨的,但是話里卻滿是甜蜜和開心。
對于在后院太久的男子來說,懷孕不僅僅能獲得妻主的寵愛,更有很大一部分,是能排解這無盡的寂寞。
妻主的男人一個接著一個,他們總不能一直活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孤單一人,總是要有一個陪伴和念想的。
孩子,就是這樣的存在。
云歸月給男子把脈,精神力悄悄探.進(jìn)了男子的身子。
他此時是鬼,他肚子里的,也是一個鬼胎。
小娃娃甚至還沒有成型,更沒有自己的意識,就這樣死在了父親的胞宮之中。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