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朕忙的緣故,也不急,總要等來年了?!?
“也不急,反正總是會有的?!鄙虺趿?。
她伸手摸著廊柱笑道:“我這院子里,花花草草還是少了,加一點吧。”
元宵應了是。
齊懌修笑了笑:“也別亂加,叫內事省好好看看。加些好看的,寓意也好的?!?
元宵忙應了。
“你這里走了兩個得力的宮女,如今人夠用?你也是,伺候的好就一直伺候著,或者成婚了也進來伺候就是了?!被实凼遣粫蓛蓚€宮女看在眼里的。
“皇上說的是,不過她們歲數大了,該是成婚的時候了。臣妾跟前的人,都是伺候了好幾年的,都得用。不夠的,等搬進來再說。這邊本身也有些看院子的,這粗使的倒是不必添了。”沈初柳也不打算與皇帝說那么多。
“嗯,不過能分來這里看院子的,都是些懶怠又犯了錯的,你要是不想用,都趕出去換一批人就是了?!?
沈初柳點頭說好。
也是奇了。她自己也來過幾次的。
都沒什么事。
今日也不知道是皇帝烏鴉嘴還是就點背打臉。
看完了玉芙宮要走的時候,就在二道門處,一個小宮女端著水盆走來,迎面摔了一跤。
沈初柳看去,那摔的姿勢倒是……一難盡。
沈初柳看皇帝:“皇上,您生的真是太好看了?!?
皇帝正準備叫人將人這個礙事的宮女拉走,就聽見這么一句,有點詫異:“愛妃怎么忽然來這么一句?”
“您瞧這宮女,乍看像是要去正殿打掃衛(wèi)生的,可如今還是孝期呢,臣妾那里的粗使丫頭還都是素衣。這位頭上扎著紅繩了。這臉上……我沒看錯的話,還涂了胭脂了?”沈初柳實在是好笑的不行。
齊懌修低頭看去,果然見那宮女有幾分顏色,此時正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來……
齊懌修……
“拉出去?!彼麉挓┑馈?
“皇上不看看?”沈初柳笑起來:“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呢?!?
“拉去內刑司,問問哪里來的。哪個嬤嬤教導出來的,趁早給朕打發(fā)了?!饼R懌修瞪了一眼沈初柳。
沈初柳笑起來:“可好好查清楚,要是有些別的原委,那可就難看了?!?
初四笑著應了是,拉著那瞬間臉變得蒼白還沒來及叫出聲就被堵著嘴的宮女走了。
“可憐見的,想勾引皇上你也找個機會啊。在娘娘們跟前現眼……”初四搖頭。
小太監(jiān)賠笑:“這可真是不開眼,別處現眼也就算了,偏跑去了景妃娘娘跟前現眼。莫不是沒見過景妃娘娘?這幾分姿色也敢呢?”
初四笑了笑沒回答。
回到了翠云軒。齊懌修好笑的看沈初柳:“你自己的丫頭,朕都沒生氣,你還好意思生氣?”
“哼,皇上怪罪臣妾,臣妾可還沒教導那邊的人呢?!鄙虺趿ゎ^。
齊懌修就笑著坐在她身邊抱住了她:“瞧你這脾氣。為一個宮女你也值當?朕可許久沒來了,快別因為無關緊要的人費這個腦子?!?
沈初柳哼了一下扭頭來站起身,給皇帝按摩頭。
皇帝這幾個月著實是忙,就時常有點頭疼,就是累的。
按一按挺舒服。
這幾個月以來,能侍寢的就兩個人,一個是沈初柳,一個是妍婕妤。
不過妍婕妤侍寢,是皇帝上回去過皇后那之后才有的事。
之前,也就沈初柳去了幾次太極宮。
沈初柳倒是沒什么想法,就這么瞎琢磨著事按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