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能安生,好好的中秋。”皇后淡淡嘆氣:“你說吧,是怎么回事?!?
“回娘娘的話,我們昭儀……我們昭儀忽然就腹痛,太醫(yī)趕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就……就小產(chǎn)了……”翠巒跪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我怎么看著,這丫頭有點(diǎn)鬼?”容婕妤蹙眉:“你是沒說實話吧?”
“喲,知道容婕妤站在景妃那邊,可也不能這么不管不顧吧?她一個小丫頭,自然是怕的,難不成還能多膽大?”謙淑妃哼道。
“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沒說謊,是真的?!贝鋷n緊張的咽口水。
“太醫(yī)能看出這鐲子是什么時候用藥水煮過?”沈初柳問道。
這是金鐲子,因上面有鏤空花紋,所以可能留得住藥性吧?
太醫(yī)猶豫:“臣才疏學(xué)淺,不如請張?zhí)t(yī)來,他最是擅長這些了?!?
齊懌修點(diǎn)頭,初四就叫人去請。
后宮里的人,陸續(xù)也都到了。
親眼見沈初柳抽人的就不必說了,后來的也聽前面人小聲說了。
所以想要說什么的新人也都閉嘴了,惹不起。
很快,張?zhí)t(yī)就到了。
張?zhí)t(yī)將那鐲子放在一個空碗里,又倒水,將一些藥粉倒進(jìn)去,不過一頓搓揉就確定:“回皇上,這鐲子剛煮過,藥粉還在表面。且這雖然是能叫人墮胎的藥物,但是要真的做到墮胎,怕是要喝進(jìn)去才管用。”
沈初柳一笑:“這我就好放心說了,這些日子,誰見著李昭儀戴我賞賜的鐲子了?”
沒人說話。
那就是沒有。
“皇上,李昭儀肆意污蔑,臣妾不服?!?
“愛妃起來吧,朕自然知道你受委屈了,朕會給你個公道?!饼R懌修道。
沈初柳這才起身坐下。
涼涼的看了一眼謙淑妃,并且用口型說了兩個字:蠢貨。
謙淑妃看懂就要起身,被她的丫頭拉了一下,臉都漲紅了。
齊懌修都給逗笑了,差點(diǎn)笑出來,瞪了一眼沈初柳。
沈初柳裝看不見。
既然證明這鐲子現(xiàn)煮的,那沈初柳的嫌疑就沒了,她賞賜李昭儀,那可是李昭儀剛爆出懷孕那會子的事了。
既然與自己無關(guān)了,可不就安心看戲了?
“既然這與李昭儀的小產(chǎn)無關(guān),那李昭儀是怎么回事?”麗妃問。
“這,李昭儀娘娘也確實是因為藥物,只不過,不是這個藥。”先前的太醫(yī)忙道。
“張?zhí)t(yī)既然來了,就去再給李昭儀看看吧。”齊懌修道。
張?zhí)t(yī)應(yīng)了是,就進(jìn)了內(nèi)室。
翠巒自打聽見張?zhí)t(yī)的話就不敢說話了,心里很是怕,她剛從西南來,跟著李昭儀,其實也是什么都不懂呢。
“皇上,皇后娘娘,臣觀察李昭儀如今的情形,應(yīng)當(dāng)是服用了過度寒涼的藥物,不知李昭儀娘娘今日用了些什么?”
今日用了什么?那可真是不好說了。
今日中秋,一天吃的東西還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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