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人給宋染和陳婷婷喂水,先將兩人喚醒,其他人進(jìn)屋搜查。
各個角落都搜查了,卻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
史老太太也一問三不知,嚇得要犯病的模樣。
涂安喊著冤枉。
“同志,我真不知道你們說的什么獸首,我們雖然做古董生意,但做的都是小生意,你們肯定弄錯人了!”
秦宇厲聲道:“你不用狡辯,早點(diǎn)交代,還能對你從寬處理。倒賣國寶,是槍斃的死罪,我想你們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
“什么?倒賣國寶!”
史老太太一聽這話,直接嚇得昏迷了過去。
涂安依然喊冤,說他什么都不知道。
這時宋染和陳婷婷清醒了過來。
她一醒來,就立刻喊道:“哎呀我的鐲子怎么摔碎了!”
宋染看過去,只見陳婷婷的白玉鐲竟然已經(jīng)四分五裂的碎開,應(yīng)該是剛才摔倒的地上,磕到了鐲子。
“你們是誰!這是干什么!快放開涂安!”
陳婷婷注意到滿屋子的人,心里害怕,但看到她男人涂安竟然被人押著按在地上,手上還戴了手銬,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竟然敢從桌子上舉起煙灰缸,跟警方叫板。
真是個蠢貨!
宋染心中譏嘲。
“把東西放下,蹲在地上!”
警方出聲警告。
陳婷婷猶豫了一秒,就被人按在地上,同樣也上了手銬。
疼得她嗷嗷叫。
涂安大聲說:“同志,你們真的弄錯人了,我們真不知道什么國寶什么獸首的,你們在我們身上浪費(fèi)時間,可能真正走私國寶的人都已經(jīng)逃跑了!”
秦宇沒理他,因?yàn)橥饷鎮(zhèn)鱽砹塑囎拥穆曇簟?
東西不在這棟房子里,那就一定在涂老爺子那輛車上,他們的人不僅會截停車子,還會將人帶回來。
他往外走去的時候,目光看了宋染一眼。
她白瑩瑩的臉上神色平靜,波瀾不驚,一點(diǎn)驚嚇和慌亂都沒有,沉穩(wěn)得不像她這個年紀(jì)的人。
難怪顧遠(yuǎn)霆那樣眼高于頂?shù)娜耍紩拔⒌禺?dāng)她的守護(hù)者。
秦宇走出門外,涂老爺子和史老爺子被帶下車,但其他人卻臉色難看,朝著他搖了搖頭。
“組長,車上沒有東西?!?
涂老爺子義正辭的說:“同志,我們都是有思想覺悟的人,怎么會當(dāng)走私國寶的賣國賊,你們一定是弄錯人了?!?
“是不是,我們自會調(diào)查清楚!你們先跟我們回去調(diào)查!”
“大過年的,這樣不好的,你們沒有證據(jù),怎么能隨意扣押人?”
“我懷疑你們涉嫌用毒殺人,扣押你們有什么問題!”
秦宇將涂老爺子和史老爺子帶進(jìn)去,將蒙在老道身上的白布扯開,露出老道七竅流血死氣沉沉的臉。
史老爺子驚叫一聲,差點(diǎn)暈倒。
宋染目光一緊,這老道士,竟然死了?
她昏迷期間,發(fā)生了什么?
陳婷婷也發(fā)出害怕的尖叫聲。
就連涂老爺子,眼中也閃過意外之色。
“這怎么可能?老楊!老楊你醒醒!”
“他已經(jīng)斷氣了,我們懷疑有人給他投毒,你們每個人都有嫌疑。所有人都帶走審問!”
宋染跟著起身。
她步履輕盈的走到涂老爺子面前,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神色中,開口對涂老爺子說:“你不用想著怎么狡辯了,四個獸首在郊外廢棄倉庫,一共八名外國雇傭兵和涂家人負(fù)責(zé)運(yùn)送,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并沒有打算走貨輪,而是用漁船趁著夜色先偷運(yùn)到公海上去,公海上有人接應(yīng)。而煙花,就是你們的暗號,對嗎?”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