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很微妙的變化,可謝承宇這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中心,他的氣場也是最明顯的,他這點(diǎn)微妙的改變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許若辛唇角微微勾起,直接摟住謝承宇的胳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得勝般地看著我。
我驀得睜大了眼睛,顫抖地看著這一幕。
雖然從前,謝承宇和許若辛就從不遮掩他倆的關(guān)系,但許若辛還是第一次這么直白地對我挑釁,我有種掉入冰水里渾身發(fā)冷的感覺。
南小姐,林小姐。
許若辛紅唇輕啟,開口道。
我懷了承宇的孩子,我公不公開這件事是我倆的自由,別人沒有資格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希望你倆能認(rèn)清這個事實(shí)。
她說完這句話,謝承宇沒有反駁,只是一臉淡漠地任由許若辛靠著。
他明明沒有說話,這一刻我卻有種感覺,他一下子離自己特別遠(yuǎn),遠(yuǎn)的仿佛不在一個世界一樣。
這種認(rèn)識讓我渾身發(fā)冷,我說不上來是難過還是別的什么情緒,我現(xiàn)在冰冷到麻木,已經(jīng)有些不正常了。
我握緊了林煙的手,林煙一下子感受到了我的顫抖,低聲問道:瀟瀟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我沒事,我們走。
我?guī)е譄熾x開了包廂,這一次沒有任何人阻攔我們。
我們出了會所,坐進(jìn)了林煙的車子里。
林煙立刻摘下我的口罩,見我唇瓣白的幾乎沒有血色了,臉孔更是煞白煞白,對謝承宇等人的怒火再次達(dá)到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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