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鞭卑搽m然覺得這個客人態(tài)度有點強勢,但還是把手表的發(fā)票取了出來,給溫廷彥看。
溫廷彥一張張看過,突然“呵”的一聲冷笑。
“先生……”薇安有點遲疑起來,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問題。
“跟你沒有關(guān)系,十塊都拿出來吧?!睖赝┐致暣謿獾氐?。
連駱雨程都覺得不對勁了,小聲問,“阿彥……”
薇安此刻卻一眼看到簡知從后面慢慢走出來了,出于關(guān)心,她先問簡知,“你回來了,怎么樣?還好嗎?”
溫廷彥和駱雨程同時看向這邊,也同時看到了簡知。
簡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溫廷彥的眼睛在冒火。
薇安招呼好她,還和她說,“你先坐一下可以嗎?我給他們看完手表,再看你的戒指?!?
“什么戒指?”溫廷彥一聽,語間充滿了警惕。
然后,溫廷彥的目光便落在了柜臺里兩只翡翠對戒上。
“這兩只?”他的手指點著柜臺玻璃,語氣更有壓迫力了。
薇安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更加不知道怎么回答,這是人家出的東西,他來問是怎么回事?
簡知也不想看到薇安這么為難了,直接說,“是,是這兩只?!?
溫廷彥看她的眼神更多了怒火,“溫太太,你真行啊?!?
這可不是夸獎,但簡知還是淡淡地回,“謝謝,過獎?!?
“你給我過來!”他突然暴怒了。
簡知坐下了,坐著不動。
于是,他走過來了,站在她面前。
可能是顧忌在外面,還是盡量壓抑著怒火的,滿是嘲諷,“我倒是從來沒想過,家賊難防這幾個字落在我身上,哪天被偷家了我都不知道?!?
簡知沒有說話。
“你很缺錢嗎?我給你的錢不夠花?”他咄咄逼人。
“那倒不是?!彼f,“最近在斷舍離,沒用的,都出了唄?!?
“沒用的?”他真的動怒了,指著柜臺里的戒指,“結(jié)婚戒指你說是沒用的?”
她看著他,淡淡的,“不然呢?如果是有用的,你戴過嗎?”
溫廷彥被她說得一噎,憤然,“哪天我被你賣了都不知道!”
簡知笑了笑,看向他身后的駱雨程,“你要嗎?出售溫先生一枚,二手打折,價格從優(yōu)?!?
駱雨程都聽懵了。
溫廷彥卻被激怒了,回頭對駱雨程說,“程程,你先回去?!?
駱雨程明顯不甘心,“阿彥……”
“手表的事以后再說,你先回去!”他表情很嚴肅,不像開玩笑。
在他一眾兄弟里,他很有威信,一旦他認真,誰都不敢忤逆,包括駱雨程,恃寵而驕的主,也很懂得掌握分寸,他動了真怒,她也不敢挑釁了,反而柔柔地說,“好,那阿彥,我先回去了,比別太生氣啊,簡知她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不要生她的氣,不要罵她?!?
呵,這時候還不忘茶一把呢?
駱雨程一走,溫廷彥就直接逼問簡知,“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告訴我!”
“我說了呀?!焙喼芷届o,“我在斷舍離,不想要的東西,就不要了。”
她頓了頓,繼續(xù)說,“包括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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