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在一旁看得一臉興奮,巴不得他們馬上打起來,想看一下五品大佬之間的戰(zhàn)斗是怎么樣的,以后自己也好有個防備。
至于楚初顏會不會吃虧,他可一點不擔(dān)心,且不說如今謝秀、縣尉在這里,就說這明月城好歹也是楚家的封地,楚中天會讓女兒被欺負(fù)?
再加上她還有明月學(xué)院的背景,不管是哪一方,都絕非梅超風(fēng)得罪得起的。
這時謝秀出來勸阻了:“兩位稍安勿躁,讓我來說一句公道話。明月城的人都知道,楚家素來嚴(yán)禁參與賭博……”
說到這里見所有人目光看向祖安,他不由呼吸一窒:“祖安畢竟不姓楚,可能剛進楚家還不太了解他們的規(guī)矩,但楚大小姐為人如何,這些年明月城的人應(yīng)該都清楚。”
“不錯,楚大小姐怎么可能會出千。”
“梅幫主你給不出錢也不要往楚小姐身上潑臟水?!?
“對啊,楚小姐怎么會干這樣的是!”
……
周圍的人紛紛附和,聽得祖安咂舌不已,自己這便宜老婆人氣還挺高嘛,這么多人喜歡她,搞得我好有危機感啊。
謝秀繼續(xù)說道:“而且我這個人大家也知道,也沒什么其他特長,就是吃喝……咳咳,賭樣樣都算得上精通,據(jù)我所知,這天底下所有賭坊的賭具都有符文大師刻制的法陣,可以隔絕修行者的元氣探查,所以說楚小姐仗著修為高出千,完全無從說起了?!?
桑遷暗罵梅超風(fēng)是廢物,想什么借口不好,非往楚大小姐身上想,他不得不出聲了:“不錯,我也敢用性命擔(dān)保,楚大小姐絕不會出千,她……”
他還沒說完,耳邊便傳來了祖安的聲音:“娘子,你說這時你承認(rèn)出千的話,是不是就能讓這家伙自殺了?”
桑遷:“……”
謝秀:“……”
龐春:“……”
梅超風(fēng):“……”
我特么就說說客套話,你還真當(dāng)真了?楚家這是招的什么極品奇葩女婿啊。
來自桑遷的憤怒值+213!
此時楚初顏也是一頭黑線:“閉嘴,別胡說?!?
桑遷只好假裝沒聽到他剛才的話,繼續(xù)說道,咦,剛才我說到哪兒了?都怪那家伙!
“楚小姐是絕不會出千的,但這位祖公子么,想必城中不少人都知道他以前的秉性以及……能力,以他的本事是絕不可能在兩把之內(nèi)贏到750萬兩的,那么只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他事先收買串通了梅花七,一起里應(yīng)外合騙賭場的錢!”
就差沒直說祖安是個廢物了。
梅超風(fēng)眼前一亮,高啊,之前自己的說辭的確各種漏洞,但這番說辭,可以說徹底否定了對方贏得750萬兩的正當(dāng)性,不僅把一切推到了梅花七身上,而且還可以倒打一耙,追究祖安的責(zé)任。
不愧是京城出來的,手段果然夠陰!
“嗚嗚嗚~”一旁的梅花七卻是嚇得肝膽俱裂,怎么翻來覆去都把這屎盆子往他身上扣啊,可惜他下巴已經(jīng)被卸了,此時雖然著急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啪~啪~啪~
賭場里忽然響起了拍手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是祖安在拍手:“這位桑統(tǒng)領(lǐng),你是不是也是這銀鉤賭坊背后的老板之一?”
桑遷勃然色變:“胡說八道,誣蔑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來自桑遷的憤怒值+200!
“既然不是銀鉤賭坊的老板,那為何從剛才進來開始處處都為他們說話?”祖安問道。
桑遷哼了一聲:“我那只是基于事實的合理推測。”
祖安馬上問道:“你也說了只是推測,那我基于你剛剛一直替梅超風(fēng)說話,合理推測你們私底下有勾結(jié),能不能用來當(dāng)證據(jù)呢?”
“你!”桑遷黑著臉轉(zhuǎn)到一旁,“我懶得和你這種人做口舌之爭?!?
來自桑遷的憤怒值+100!
顯然他已經(jīng)慢慢平復(fù)了心情,自己什么身份,對方什么身份,和他爭論實在太掉分了。
祖安望向了一旁胖胖的龐春:“縣尉大人,您多年來斷案經(jīng)驗豐富,如今這到底什么情況想必是相當(dāng)清楚的吧?!?
桑遷也開口道:“龐大人,可別被某些人威脅影響了你斷案呀?!?
“這……”龐春有些遲疑,胖胖的臉上汗水都有些下來了,他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梅花幫多年來也沒少在城里各部門打點,而且背景后臺向來神秘,如今桑遷明擺著保他,難道他們背后的靠山就是太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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