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腦補(bǔ)了很多陰謀,想到自己竟然中了這家伙的奸計,獻(xiàn)出了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
“冤枉啊,”祖安叫了起來,“這藥是我剛剛為了救你花大代價才臨時兌換出來的,之前有的話早喝了。再說了,我一開始哪知道你有那個什么‘半生之緣’,更別說騙了?!?
喬雪盈一想也是,半生之緣是她最大的秘密,連石昆都不知道,這家伙更不可能提前知道了。
她這才有些釋然,不過左右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還是有些狐疑:“這個地方你去哪里兌換?”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就像你付出極大代價能施展‘半生之緣’一樣,這個也是我花了極大代價換來的?!弊姘矝]說假話,一想到之后3回抽獎什么好東西都抽不到,他就肉疼得慌。
喬雪盈卻是誤會了,以為對方也是像她那樣用了什么一輩子只能用一次的技能,一時間又是感動又是慌亂:“其實你……你沒必要對我這么好的?!?
祖安揮了揮手:“你救了我的性命,我又豈能棄你不顧,我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恩怨分明?!?
喬雪盈怔怔地望著他,眼中忽然多了一些晶瑩的東西。
這么簡單的道理,為什么有的人就是做不到呢?一到危機(jī)關(guān)頭,就只顧得上自己。
見她在那里淚眼汪汪地發(fā)呆,祖安忍不住說道:“這樣就感動了?你未免也太沒見識了?!?
“胡說,誰敢動了?我是眼睛里進(jìn)沙子了,誰讓你把這些兵馬俑打得四分五裂,弄的塵土飛揚(yáng)?!眴萄┯D(zhuǎn)過身去,一邊抹著眼睛一邊嘴硬道。
“既然你恢復(fù)了,就去把剩下的那個兵馬俑搞定吧,我太累了,得休息會兒。”祖安在地上坐了下來。
“好!”喬雪盈不敢看他,心虛地往剩的那個兵馬俑沖了過去。
“可憐的家伙,竟然成了她的出氣筒?!弊姘部吹冒蛋颠粕啵贿厪膽阎刑统隽酥俺楠劤榈降?9枚元氣果實服下,一股股熱流流遍渾身元脈,他感覺到自己仿佛泡在了溫泉中,渾身暖洋洋的極為舒服。
咦?
他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驚人的事實,那就是他服下了這49枚元氣果實過后,第六個法陣竟然填滿了!
要知道第六個法陣?yán)碚撋闲枰?10顆元氣果實才對??!
他之前剛好因為服下一片無蹤幻蓮的花瓣填滿了第五個法陣,怎么這么快就湊滿了第六個法陣?
他馬上想到了這段時間他經(jīng)歷了數(shù)場死戰(zhàn),好幾次命懸一線,身上受了也不知道多少重傷,若非喬雪盈的“半生之緣”,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鳳凰涅槃經(jīng)本質(zhì)上是靠挨打提升功力修為的,看來這幾場大戰(zhàn)的苦沒有白受。
當(dāng)然,最該感謝的還是喬雪盈,想到自己竟然憑空多了幾百年的壽命,他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干嘛這樣看著我?”此時喬雪盈已經(jīng)消滅了剩下的那個兵馬俑走了回來,注意到他的眼神,頓時面露古怪之色。
“忽然發(fā)現(xiàn)你還挺好看的?!弊姘残ξ卮鸬?,原本只是隨口恭維一句,但仔細(xì)觀察,只見她肌膚勝雪,星眼如波,以前是因為經(jīng)常一副丫鬟打扮讓人忽略了她的美貌,如今正常裝束,果然是容色絕麗,嬌美無匹,難怪在學(xué)院中能和楚初顏并列紅顏榜中。
聽到他的話,喬雪盈臉色微紅,啐了一口:“這些話你拿去騙楚初顏吧,別用在我身上?!?
“咦,你怎么連小姐都不叫了?”祖安驚訝地看著她。
“我是身負(fù)任務(wù)潛入楚家的,又不真的是楚家的丫鬟,干嘛要一直喊她小姐,”喬雪盈莫名煩躁,“更何況這次我為了救她,犧牲這么大,也算還了她多年的恩情了?!?
“好吧……”祖安還想再說什么,但周圍忽然吹來一陣狂風(fēng),地上那些兵馬俑的尸體頓時化作細(xì)小的塵土,被吹得無影無蹤,緊接著兩人眼前的空間又產(chǎn)生一陣扭曲,又是一陣熟悉的失重感傳來。
待兩人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回到了地宮之中。
注意到兩人正踩在地之封印中央,之前的教訓(xùn)讓兩人不約而同地喊道:“小心!”
一邊說著一邊去拉對方往外跳去,只不過注意到對方的動作后紛紛一愣,然后腳下的地之封印打開,兩人再次掉到了地下第三層。
“咦,你倆進(jìn)去前還吵得不可開交,現(xiàn)在都手拉手關(guān)心對方了,不知道封印里發(fā)生了啥讓你倆有了這么大的轉(zhuǎn)變啊?!彼拿姘朔絺鱽砹肆d驪戲謔的聲音。
兩人的手閃電般地縮了回去,喬雪盈不自在地轉(zhuǎn)托臉去:“誰關(guān)心他了,哪怕是頭豬在這里,只要是我同伴,我也會搭把手幫忙的。”
祖安一臉郁悶:“我倒沒有這么好心,如果旁邊是頭豬,我肯定不會去拉?!?
喬雪盈霍然回頭:“你罵誰呢?”
“我不是拉了你么,證明你不是豬啊。”祖安攤了攤手。
“我不是豬用不著你來證明……”喬雪盈話一出口就一愣,怎么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自己老婆還危在旦夕,竟然還有心情和別的女人調(diào)情,呵呵~”羋驪冷笑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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