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房中所有人都呆若木雞,對方分析得合情合理,他們這才意識到楚初顏真的危險了。
“都怪你,要不是為了救你,顏兒就不會元脈盡斷;要不是你讓他服用了無蹤幻蓮,她就不會有此厄運,都是你!”秦晚如霍然起身,仿佛一頭發(fā)飆的母老虎,狠狠地盯著祖安,仿佛隨時要向他撲過來一般。
來自秦晚如的憤怒值+1024!
祖安此時根本沒功夫搭理她,而是在腦海中和羋驪不停溝通著:“皇后姐姐,真的沒辦法了么?”
羋驪哼了一聲:“我不是說了么,神仙難救?!?
祖安急忙說道:“可我記得你之前在秘境中曾說過,你除了符文一道之外,還精通醫(yī)術(shù),雖然神仙難救,但一定難不倒姐姐才是?!?
腦海中響起了羋驪咯咯的嬌笑聲:“你這家伙倒是會變著法拍馬屁,不錯,嬴政都能自比功蓋三皇五帝,我又怎會比不上神仙,我的確有辦法救她?!?
“既然如此,還望姐姐賜教?!弊姘簿褚徽?,急忙追問道。
羋驪冷哼一聲:“這個女人這般對你,你確定要救她女兒?”
祖安答道:“我要救的是我自己的妻子,和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放心,如果換作是她,我是決計不救的?!?
“不錯,男子漢大丈夫就該這樣恩怨分明,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就該以直報怨!”羋驪語氣終于緩和了幾分,這才緩緩說道,“你老婆現(xiàn)在之所以難以救治,就是因為她的元氣已經(jīng)侵入五臟六腑和元脈之中,若是外力介入,稍微一個不留神就會毀掉其元脈,重創(chuàng)其臟腑,死得比現(xiàn)在更快。”
“只有自己最熟悉自己的身體,知道每一處元脈,每一處臟腑受力的極限在哪里,所以她體內(nèi)的寒氣只能她自己來祛除,可惜如今她的狀態(tài)根本沒法運功,而且就算運功,她自己修煉的元力也是寒冰屬性的,只會傷上加傷,根本無法治療?!?
“但別人救不了,對你來說卻有個最簡單的方法,那就是繼續(xù)像上次那樣和她陰陽交濟,讓她渾身燥熱起來,以自身產(chǎn)生的熱力驅(qū)散身體里的寒氣,同時你再引導(dǎo)鴻蒙之氣護住修復(fù)她受損的元脈和臟腑,雙管齊下,快則大半個月,慢著半年,就能漸漸讓她恢復(fù)正常?!?
祖安一愣:“為什么時間波動這么大?”
羋驪語氣中多了幾絲古怪的笑意:“廢話,你一夜七次和幾天一次,治療效果當(dāng)然不一樣了?!?
祖安:“……”
“這救治之法未免太離奇了?!?
“別裝了,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中已經(jīng)笑開了花?!绷d驪冷笑的聲音傳來,直接戳破了他的小心思。
祖安老臉一熱:“我自然是高興的,但初顏未必愿意這樣,不,以她的性子,一定會拒絕的?!?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關(guān)心這些?”羋驪沒好氣地說道。
祖安正色答道:“得到身容易,得到心卻難,我希望她以后心甘情愿接受我,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趁人之危。”
他都有些鄙視自己,說到底是因為身已經(jīng)得到了,才更加迫切渴望心。
“你要她的心干嘛?”羋驪鄙夷道,“只要她的身子習(xí)慣了接納你,她的心遲早也是你的,年輕人就是不明白一個道理,愛情是做出來的啊?!?
祖安:“……”
姐姐你在開車么?
“皇后姐姐,剛剛你提到最簡單的方法是這個,那么顯然還有個不簡單的方法,不知道是什么?”
泰阿劍中,羋驪臉色陰晴變化:“哼,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明明平日里裝得像個小色-鬼一樣,結(jié)果骨子里竟然還是個正人君子?罷了罷了,你聽好了,困難的方法是這樣……”
此時楚還招攔下了沖動的秦晚如:“娘,你又來了,之前姐姐都說過了和他沒關(guān)系。”
“閉嘴,成天里胳膊肘往外拐,他是你什么人?有你姐姐重要?有娘重要?”秦晚如怒斥道。
楚還招小嘴頓時撅了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楚中天也有些煩躁,轉(zhuǎn)頭詢問包友路,“包先生,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么?”
包友路搖了搖頭:“老夫才疏學(xué)淺,確實沒辦法,也許紀神醫(yī)有什么另辟蹊徑的法子,但我看希望也不大,而且聽說他最近這些日子并不在明月城,而是到隔壁郡去了?!?
“那我馬上去找他回來!”楚中天急忙說道。
秦晚如急忙說道:“還是我去吧,你和他關(guān)系素來不太好?!?
“這怎么行?!背刑祛D時急了,讓自己美艷的妻子去找那個好色的家伙,豈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更何況早年間紀登徒還追求過秦晚如!
就在這時,房間中響起了一個聲音:“我有辦法治好她?!?
包友路回頭一看,見是祖安說的,臉上頓生不悅之色,他剛說了沒辦法治,你就跳出來說自己可以治,這將我置于何地?
況且關(guān)于這個姑爺?shù)氖虑樗灿兴?,從來沒聽過他懂什么醫(yī)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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