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也顧不得他,急忙派人去接秦晚如回來。
在等消息的時候,祖安忽然心中一動,搜了一下楚鐵生身上的物品,最后找到兩個瓷瓶,一個白瓶上用紅色的紙貼著,上面寫著“公牛的奶”,這應(yīng)該就是之前秦晚如中的那種毒了,連紀(jì)登徒都念念不忘的東西。
哼,沒收了,不然讓紀(jì)登徒那廝得到,不知道又要拿去禍害多少良家婦女。
緊接著他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綠色的瓷瓶,上面標(biāo)簽寫著“忘憂水”。
“忘憂水?”祖安一愣,這是什么東西?聽名字倒是挺有詩意的,只是不知道有什么效果。
要不下次又找紀(jì)小希試試藥?
祖安腦海中忽然冒出了紀(jì)登徒猙獰咆哮的樣子,若是讓他知道自己這般折騰他的寶貝女兒,還不得找自己拼命啊。
渾身打了個冷顫,急忙打消了這個念頭,收入琉璃寶瓶的空間里,以后再慢慢調(diào)查它的作用好了。
且說另一邊秦晚如見到來找她的楚家侍衛(wèi),第一反應(yīng)是藏身之地暴露了,以為祖安行動失敗,還替他安危擔(dān)心。
在送信的人再三保證,再加上她也記得對方素來忠心,這才將信將疑地跟著回到楚家。
楚家眾人看到秦晚如出現(xiàn),心中最后一塊大石也徹底放了下來。
畢竟之前祖安所說都是一面之詞,他雖然是楚家姑爺,但是楚家真正主事的還是老爺夫人以及大小姐。
秦晚如各種安排處理楚家剩余的事情,找了個空閑時間將祖安拉到一旁,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弊姘残Φ?。
“當(dāng)然是洪忠和楚鐵生了?!鼻赝砣鐫M臉疑惑,“他們一個七品,一個六品,都不是你能對付的,更何況他們身邊還有無數(shù)護(hù)衛(wèi),怎么就被你直接擒殺?”
祖安傲然道:“其實(shí)……我是個高手?!?
秦晚如自然不相信,她見過祖安出手,雖然修為確實(shí)不錯,但遠(yuǎn)沒到這種地步。
可洪忠和楚鐵生的尸體還在這里呢,又由不得她不信。
想到楚初顏臨走時叮囑她信任祖安,她不禁暗暗感嘆,在慧眼識人方面,自己真是差初顏好遠(yuǎn)。
不過她馬上想到另一件事,臉色馬上不自然起來。
以后該如何面對女兒啊。
這時候楚月坡也滿面笑容地跑來慰問:“大嫂你沒事實(shí)在太好了,之前我可一直在擔(dān)心你呢?!?
秦晚如收拾起紛亂的思緒:“哼,看到我回來了你怕是很失望吧?之前我出事也沒見你做什么?!?
楚鐵生謀反的過程中,三房一脈一直沒有發(fā)聲,仿佛根本沒有看到這一切。
楚月坡苦笑道:“大嫂,之前家中突然發(fā)生變故,我還什么都沒反應(yīng)過來,你們?nèi)司蜎]了。那個時候楚鐵生和洪忠勾結(jié)勢大,若是我敢提出異議,保管我們?nèi)叶紩凰麄儦⒌??!?
“形勢比人強(qiáng),我只能一邊和他們虛與委蛇,一邊暗中保存力量,等待合適的時機(jī)迎接大哥和大嫂回歸?!?
秦晚如知道他是在耍花腔,冷笑道:“不知道什么才是你口中合適的時機(jī)?”
楚月坡賠笑道:“比如剛剛那種,若非我派人相助,阿祖恐怕也不會這么快掃清洪忠、楚鐵生二人的殘余勢力?!?
秦晚如知道他就是這種見風(fēng)使舵的性子,至少沒有在一開始和楚鐵生勾結(jié),所以也不好為難他,順勢敲打了一番就放他回去了。
然后過去找楚還招,想到這兩天她肯定擔(dān)驚受怕極了。
可哪知道她找到楚還招的時候,對方正蜷縮在祖安懷中睡著了,眼角還隱隱掛著淚花。
“噓~”看到秦晚如過來,祖安立馬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不要將小招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