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祖大人以后也算自己人了?!被屎筝p笑一聲,她不介意在這些小事上面賣好,拉近一下雙方的關(guān)系。
看到呂公公充滿敵意地看了自己一眼,祖安有些無語,大哥你吉爾都沒了,干嘛看誰都是情敵啊。
呂公公這才說道:“回稟娘娘,左衛(wèi)將軍程雄正帶人在徹查宮中的繡衣使者?!?
“查繡衣使者?他失心瘋了?”皇后一臉愕然,繡衣使者是皇帝的親信,程雄哪來的膽子啊。
祖安卻是心頭一跳,他下意識覺得這是針對自己的陰謀。
這是呂公公答道:“好像是他得到情報,昨天有刺客穿著繡衣使者的衣服混出了皇宮,所以今天正在調(diào)查宮中每個繡衣使者的制服數(shù)量,繡衣使者那邊有人不滿,正在和其對峙?!?
祖安只覺得一盆冷水從頭淋了下來,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這的的確確就是沖他來的!
想必是昨夜程雄鎩羽而歸,心中不服又卷土重來了,這次他調(diào)查得很詳細(xì),竟然連自己之前利用繡衣使者衣服將雪兒送出宮門的事情都查到了。
表面上雖然和其他繡衣使者對峙,實際上等著給我致命一擊。
如今云間月還藏在他屋子里,昨晚僥幸躲過,今天再進(jìn)去搜查,恐怕就沒那么容易瞞過去了。
怎么辦,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他腦中急速旋轉(zhuǎn),同時有些后悔,還是太小瞧這個世界人的智商了,不是以前看小說打游戲那種npc啊,一個個能坐到高位,哪個不是聰明人?
他急忙思索應(yīng)對之法,第一反應(yīng)是借皇后來幫忙,可是怎么開口,如果不泄露自己繡衣使者的身份的話,皇后干嘛去幫一個不相干的繡衣使者?
可如果告訴他自己另一個身份,又如何向她解釋自己帶刺客出宮的事情?
那樣她恐怕會猜到自己和刺客是認(rèn)識的,反而更麻煩。
而且她背后勢力是柳家,知道自己繡衣使者的身份后,難保不會透露給家族知道,那樣反而更危險,皇帝和齊王都容不下他了。
那去通知朱邪赤心?他肯定不會坐視手下人被欺負(fù),而且昨天大家聊天關(guān)系還很和睦的……
不行不行,朱邪赤心這種老狐貍?cè)羰侵雷约悍抛吡舜炭?,更麻煩?
他正思考的時候,軟榻上的皇后笑瞇瞇地說道:“程雄是齊王派系的人,這次擔(dān)心皇上借這個機(jī)會將他調(diào)離這個要害職位,所以病急亂投醫(yī)了,也罷,就讓他和繡衣使者狗咬狗去吧?!?
祖安心中一動,程雄是齊王黨的人?
難怪這次查案這么上心,等等,我似乎有辦法了。
“娘娘,既然沒有什么事我就先行告退了?!弊姘矝_皇后行了行禮,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該有的姿態(tài)還是要有的。
“呂公公,送他出去吧。”皇后揮了揮手,似乎也不想和呂公公私下單獨相處。
“是~”呂公公領(lǐng)著祖安出了門,神情都有些難看。
祖安心想不小心碰了他日思夜想的女神,有些怨念也正常,看來是把這家伙得罪死了。
來到門外,呂公公順手將大門關(guān)上,然后一臉欲又止,最后還是說道:“你這家伙當(dāng)真是有賊心沒賊膽,難道就這么怕皇上知道么?”
聽著他怒其不爭的語氣,祖安傻眼了,怎么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啊,為什么感覺他似乎挺鼓勵自己剛剛的行為的啊。
話說你不是一直愛慕皇后么,為什么會慫恿別的男人去接近她?而且眼神還挺興奮的。
呂公公,難不成是綠公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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