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閉著眼睛一臉陶醉地欣賞著周圍人的歡呼,現(xiàn)在就差那個經(jīng)典bgm了。
梅超風臉皮抽了抽,說實話他也不確定對方是如何做到的,從對方語氣來看,顯然之前兩次不是巧合。
其實想來也不可能是巧合,不然他哪里會押得那么準。
要是真讓這家伙帶著這群賭徒去他麾下其余賭坊搗亂,那賭坊生意真的不用做了,可要賠他錢,更不可能了,750萬兩啊,又不是七萬五!
一時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讓開讓開!”
一群士兵闖了進來,緊接著一個身披金甲的青年將領(lǐng)走了進來,身材頎長,長相也稱得上相貌堂堂,再加上一身閃亮的盔甲,真的相當吸引人眼球。
“哇~好帥!”附近有丫鬟竊竊私語。
祖安一臉不忿,不就是仗著制服優(yōu)勢么,這些女人真是沒見過世面。他偷偷看了楚初顏一眼,見她神色如常,方才松了一口氣。
“這里是誰在鬧事?”那青年將領(lǐng)進來后掃視一周,最后目光落到了祖安身上。
“看我干嗎,嫉妒我比你帥么?”祖安沒好氣地頂了一句,這家伙一來就把矛頭指向自己,顯然不懷好意,那自然不用跟他客氣。
來自桑遷的憤怒值+100!
“姓桑?這個姓還真夠生僻的?!弊姘舶蛋祵に肌?
那青年將領(lǐng)本來準備興師問罪的,結(jié)果被這么一打岔,一時間頓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幸好一旁的梅超風急忙湊了過去添油加醋地說道:“桑統(tǒng)領(lǐng),你來得正好,這家伙來我們賭坊敲詐勒索,我不同意他還威脅說會帶著其他賭徒到我賭坊鬧事,讓我的賭坊開不下去?!?
周圍的人眼睛都直了,雖然大家都知道你是黑幫,但你也不用這么黑吧,當我們是死人么?
不過誰也沒開口,他們清楚這個世界并不是真的那么講道理的地方,形勢沒有明朗前,他們還是不要摻和進去。
祖安許諾的錢雖然誘人,但也要有命花才是。
那個叫桑遷地青年將領(lǐng)立馬出聲對祖安呵斥道:“你知道敲詐勒索是什么罪名么?對了,他勒索你多少錢來著?”
梅超風苦笑道:“750萬兩!”
“750萬兩?”桑遷瞬間被嚇了一跳,你們玩得這么大么?哪怕他爹曾經(jīng)當過大司農(nóng)丞,在國庫里這筆錢都算是天文數(shù)字。
想到這里他頓時一臉興奮:“敲詐勒索他人財物,數(shù)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jié)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數(shù)額特別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別嚴重情節(jié)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你這750萬兩這么多,等著牢底坐穿吧!”
祖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壓根沒搭理他,而是望向一旁的楚初顏:“娘子,這家伙誰?。吭趺匆粊碇宦犘彰返囊幻嬷~就給我定了罪?看來他平時沒少拿梅花幫的好處吧?”
聽到他的話,周圍也響起了陣陣噓聲。
楚初顏嘴角微微上翹,解釋道:“這位桑統(tǒng)領(lǐng)是前任大司農(nóng)丞桑弘的公子,如今桑大人上任我們臨川郡的新任郡守,你切不可輕慢?!?
桑遷急忙行禮:“楚小姐重了,家父日后的工作還要靠楚家多多配合?!?
楚初顏這樣的絕色美人,沒有男人能拒絕她的魅力,所以哪怕這次他們父子上任明擺著是來對付楚家的,但他依然下意識想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最優(yōu)雅得體的一面。
就在桑遷覺得自己的禮儀無可挑剔之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切~我還以為多有本事呢,原來和我一樣也是靠著家庭背景的啊?!?
只見祖安掏了掏耳朵,然后指頭對著他輕輕一彈。
桑遷呼吸一窒,他雖然以前沒見過祖安,但他對這位楚家姑爺?shù)摹按竺笨芍^是聽聞已久,這窩囊廢在他們?nèi)ψ永锞褪莻€笑柄而已,結(jié)果今天自己竟然被他拉到了同一個水平?
哪怕是這種方式和對方并列,他也覺得是一種恥辱!
來自桑遷的憤怒值+300!
一旁的梅超風也是瞪大了眼睛,人家桑遷家族顯赫,父親是朝廷的高官,現(xiàn)在也是鎮(zhèn)守一方的大員,可謂真正的頂級世家公子。
你祖安一個街頭混混,只不過是仗著狗屎運好傍上了楚家,但那算得上你的家庭背景么,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還要不要逼臉??!
來自梅超風的憤怒值+300!
祖安一愣,心想自己說桑遷,結(jié)果你梅超風生什么氣,看來兩人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炮-友關(guān)系啊。
看到桑遷欲噴火的眼神,楚初顏暗暗發(fā)笑,心想終于也讓別人知道了祖安這家伙的無恥,她清了清嗓子道:“桑公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只是河防營的統(tǒng)領(lǐng),沒有權(quán)限管理地方事務(wù),今天這里的事由你來做裁決恐怕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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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盟主lz123321的打賞,都是大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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