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紅淚蹙著眉頭答道:“明月城私鹽確實泛濫,造成這個的根本原因還是利益太大?,F(xiàn)在從事私鹽生意的無一不是亡命之徒,而且為了和官府對抗,都形成了各自的幫會?!?
“幫會?”祖安一怔。
“不錯,據(jù)我所知,附近最大的幫會好像是巨鯨幫,主要就是靠走私私鹽謀取暴利。他們的幫主向來神秘,對他的身份眾說紛紜,沒有一個確切的說法?!鼻锛t淚想了想說道。
“巨鯨幫……”祖安若有所思,“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
秋紅淚搖了搖頭,有些歉然地說道:“你也知道我以前的身份,很難和這些人有交集,而且沒有刻意關(guān)注過這些,所以了解得并不多。不過如今既然你這么想知道,接下來的日子我會幫你打聽一下,說不定會有什么收獲?!?
“那就多謝紅淚了!”祖安大喜,楚家畢竟有著官方的身份,要查這些很難查到什么有用的,但神仙居介于黑白兩道之間,這里信息集散速度相當之快,而且秋紅淚身份在這里,她想查的話,肯定事半功倍。
“你我之間說什么謝字?!鼻锛t淚抿嘴一笑。
祖安又和她聊了一會兒天,見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辭。
秋紅淚也擔心留他在這里,讓他產(chǎn)生什么非分的舉動,也沒有強留。
送他離開后,回到房中發(fā)現(xiàn)古月一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
望向她的眼神充滿了迷醉,不過因為上次的事情,他如今要收斂得多,急忙低下頭問道:“師妹,干嘛對那家伙那么好,甚至連你的看家本領(lǐng)都傳給他了?”
秋紅淚很慵懶地躺到了椅子里:“他是我選中的人,我自然不能讓他這么早就被陳玄給殺了?!?
古月一抬頭看了一眼,因為她躺著的姿勢導致裙擺間若隱若現(xiàn),可惜瞪眼看去,又什么也看不到。
該死的絕對領(lǐng)域!
他擔心被對方注意到自己的異樣,急忙又問道:“你真的想幫他對付那些私鹽販子?要知道那些家伙一個個可都是亡命之徒,殺人不眨眼的。”
“難道我們就不是了么?”秋紅淚咯咯一笑,雙腿很自然地換了一個交疊的姿勢,“之前正愁找不到切入點,現(xiàn)在卻來了個好機會。祖安如今在楚家地位太低,不利于我們今后的計劃。”
“正好趁這個機會,助他一臂之力解決掉困擾楚家的私鹽問題,這樣他應該就能慢慢進入楚家的決策階層;我們也通過這次合作拉近了和他的關(guān)系,讓他意識到要想在楚家有所作為,就離不開我們的幫助?!?
對方剛剛換腿的動作看得古月一咽了咽口水:“師妹果然深謀遠慮!”
秋紅淚咯咯一笑,伸手虛捏一把:“那家伙雖然和一般男人有些不一樣,但終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阿嚏~”
走在回楚府的路上,祖安只覺得鼻子有些癢打了個噴嚏:“也不知道是哪個美女在想我了啊?!?
一旁的焦善和三人心想姑爺這么厚的臉皮也不知道咋修煉出來的。
不過這番跟著他出來享受了一番神仙居的溫柔鄉(xiāng),他們也清楚是沾了祖安的光,所以一個個看向他的眼神比平日里多了幾分崇拜。
祖安此時卻沒有管他們幾人的想法,先凝神靜氣四處查探,始終沒有找到陳玄的蹤跡。
再加上憤怒值系統(tǒng)也沒有收到他的反應,想來他應該不在附近。
祖安這才將秋紅淚剛剛交給他的那玉簡拿出來研究了一番。
隨著一股元氣輸入玉簡之中,那玉簡閃過一道流光,他感覺到有很多文字灌輸進了自己腦海: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
仔細研究一番,他發(fā)現(xiàn)這個秘技的原理和前世那些佛法有些接近,都講究一個“空”字。
要想隱匿住自己修為與氣息,首先要讓自己徹底變得“空”下來。
對“空”的領(lǐng)悟越深,隱匿的效果也就越強,相應地就能瞞過更高等級強者的查探。
一路上都在沉思,要到楚府之時,忽然圍在周圍的焦善和、風大牛、周璐君齊齊回過頭來,嘴里咦了一聲。
“怎么了?”祖安問道。
“沒什么,可能是錯覺吧,剛剛姑爺好像忽然消失了?!敝荑淳鸬?,其他二人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不過如今眼睜睜看著他在這里,難道是剛剛在神仙居里損耗精氣太多,以至于虛了?
看來今后還是要節(jié)制一點啊。
三人羞愧滿面。
祖安卻是心中大樂,自己果然不愧是超階資質(zhì),短短的時間竟然就將這秘技學會了!
回到府中之時,祖安回屋轉(zhuǎn)了一圈,又悄悄摸到了楚初顏的院子外面。
又到了替親親老婆治療的時候了。
看著里面黑燈瞎火的,祖安不禁有些猶豫:今晚秦晚如不會還在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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