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隨意地擺了擺手,緊接著話鋒又是一轉(zhuǎn):
“使者大人,若不嫌棄,不如留下用頓便飯?”
“我們這兒的烤羊肉,滋味尚可?!?
宴席便設(shè)在露天之地,菜式簡單,分量十足。
酒喝了三巡,周墨冷不丁地將視線投向了混在流民堆里的那個漢子,臉上掛著笑:
“這位兄弟,我瞧你天庭有些晦暗,莫不是近來水土不服,腸胃有些不爽利?”
那漢子聞,身子一僵,連忙欠身道:
“多謝少爺掛懷,小的......小的身子還成?!?
“哦?當(dāng)真?”
周墨端起了面前的酒碗,嘴角勾了勾:
“我這兒恰好有些特制的藥酒,專治各種不服?!?
“來人啊,給這位壯士滿上一碗!”
話音剛落,便有周墨的心腹端著一個大碗快步上前。
碗中盛著滿滿的液體,顏色著實有些一難盡。
那漢子看著那碗酒,臉色唰地就白了。
爾羌汗國的使者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皺眉道:“周首領(lǐng),這是何意?”
周墨哈哈一笑。
“使者大人莫怪。這位兄弟,不是我們綠洲的人,而是貴國派來的探子吧?只是,他帶回去的情報,怕是要讓貴汗王失望了。我們這兒的靈泉啊,是真的快枯竭了?!?
那漢子面如死灰。
使者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