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長!您可回來了!葉爾羌那邊......炸了!”胡伯上氣不接下氣。
“嗯,聽見了。”周墨一臉平靜地給自己倒了杯水,“動靜還不小?!?
“是您干的?”胡伯的聲音都在發(fā)顫。
“我哪有那閑工夫?!?
周墨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說。
“我就是在鎮(zhèn)子外頭那個廢棄的泉眼坑里,倒了點不怎么干凈的水。誰知道公主殿下的人那么看得起它,非要當成寶貝偷回去。你說說,這能怪誰?只能怪他們那馬車,質量太差,顛一下就炸了?!?
胡伯張著嘴,半天沒合上。
“可......可這下,葉爾羌汗國還不跟咱們拼命?”
“拼命?”
周墨嗤笑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
“她怎么跟她父汗解釋,她的親衛(wèi)隊鬼鬼祟祟跑到我的地盤上,偷一坑洗腳水,結果把自己給炸上了天?她現在,比誰都希望這件事沒發(fā)生過?!?
靈泉祈福大會還沒開,就先聽了一聲巨響。
整個沙海鎮(zhèn)的鎮(zhèn)民都涌上了街,伸著脖子往葉爾羌營地的方向看,那沖天的黑煙,隔著老遠都看得一清二楚。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天爺啊,葉爾羌人要屠城了!”
“天啊,這到底怎么回事???”
恐慌迅速蔓延,胡伯在鎮(zhèn)墻上急得團團轉,嗓子都快喊啞了,可根本沒人聽他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