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不似人聲的凄厲慘叫,猛地從周墨喉嚨深處撕·裂而出!
他整個人像是被扔進火爐里的魚,劇烈地弓起身體,背脊骨節(jié)“噼啪”作響,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折斷。
土金色的紋路徹底沸騰了。它們不再是流淌的小溪,而是變成了奔涌的巖漿,瘋狂地朝著眉心匯聚。每匯聚一分,周墨臉上的痛苦就扭曲一分。
“噗!”
一縷鮮血從他的鼻腔噴出,緊接著是耳朵、眼角......七竅之中,猩紅的血絲爭先恐后地滲出,在他蒼白的臉上劃出猙獰的血痕。
“少主?。 ?
阿木看得目眥欲裂,腦子里那根弦“嗡”的一聲就斷了。他看到周墨在抽搐,在流血,只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怎么辦?怎么辦!
靈泉水!對,靈泉水!
可泉眼已經(jīng)干了!
阿木猩紅著眼睛,環(huán)視一圈,目光鎖定了一旁用來砸夯地基的石錘。他想也不想,一把抄起石錘,嘶吼著就要往那干涸的泉眼砸去!
“砸開!把這石頭砸開!底下肯定還有水!”
“住手!”
胡伯一聲暴喝,聲嘶力竭,用盡全身力氣撲了過去,死死抱住阿木的手臂。
“你瘋了!你想干什么!”
“放開我!老家伙!少主要死了!我要水!我要救少主!”阿木瘋了一樣掙扎,力氣大得驚人,胡伯的骨頭都被勒得生疼。
“蠢貨!你看清楚!”胡伯用盡最后的力氣,嘶吼道,“這不是要死!這是神蛻!是神跡!你想害死少主嗎?!”
阿木的動作猛地一僵,愣愣地轉(zhuǎn)過頭。
就在這一瞬間,異象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