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老黃歷了!”劉子文幸災(zāi)樂禍地講述:“昨晚又發(fā)生了一件事,張義在小區(qū)門前,被人潑了一身糞水,臭氣熏天。
這個癟犢子特別愛干凈,上來就罵,結(jié)果流到嘴里又嗆到了!他媽就沒教過他,吃東西的時候別說話!
這不,又窩囊地發(fā)高燒住院了?!?
我也被逗笑了,非常樂見張義倒霉,這貨最近運氣是真差,大概是撞了瘟神。
咳咳!
劉子文清清嗓子,神秘兮兮道:“我聽說,張義曾經(jīng)跟李奇一道,拍攝過那種片子,還傳到國外的網(wǎng)站上換錢,這是違法的。”
“哪種片子?”我不解。
“就是男男女女,一起胡鬧,特別大膽的那種。也是聽說啊,李奇開辦的那個女子會所,就是拍攝場地,張義還是導(dǎo)演。”
我被震驚了!
臥槽!
他們還做過這種事,道德敗壞。
難怪當(dāng)初李奇被抓,張義不惜代價,也想要把他給弄出來。
張義是怕李奇供出此事,把自己也連累進去!
徐麗參加過的女子會所,跟幾位女會員關(guān)系還挺要好,會不會?
槽!真是個藏污納垢之地!
鄙夷歸鄙夷,我的頭腦是冷靜的,哼笑道:“劉總將這些告訴我,不只是聊八卦吧?”
劉子文嘿嘿笑了,積極攛掇道:“周巖,你跟韓風(fēng)的關(guān)系好,讓他調(diào)動手下人員查一查,只要落實證據(jù),張義肯定被抓進去!”
“風(fēng)哥很忙的,這事先擱置吧!”
“進去了,就三年起步啊!”劉子文很不甘心。
“大福被抓,承認了罪行,他們起訴不了芳菲,張義的詭計又落空了?!蔽抑钡馈?
“那……好吧!”
劉子文無奈地掛斷電話。
我并不贊同為一個不足為患的張義,搞出太大的動靜。
風(fēng)云堂解散了!
韓風(fēng)所謂的勢力,也就剩下身邊幾個人,僅能保護自己的安全,何談去派人深入調(diào)查張義。
還有,謊話連篇的徐麗,就是個定時的炸彈。
誰也不知道,她在女子會所玩樂期間,是否也被各種誘惑,參加了拍攝。
要是徐麗也因此進去,家人的臉都要丟光了。
中午時,
我找到了老黑。
告訴他明天要跟劉芳菲一道,去平川市參加活動。
聽說要去外地,老黑也很積極,主動道:“兄弟,平川的情況我很熟,我開車?yán)銈冞^去!”
“太辛苦黑哥了!”
“沒什么,我正好也回去看看孩子,不知道這個小兔崽子,見到我還會不會被嚇哭?!崩虾谛α?,目光里帶著期盼。
我差點忘了,老黑是有孩子的父親!
當(dāng)年老黑入獄后,妻子帶著兒子改嫁他人。
這也是他深藏心底的痛吧!
“給孩子買一些禮物,他就不會哭了。”我笑著提醒。
“嘿嘿,早有準(zhǔn)備?!?
老黑笑了笑,又不無遺憾道:“就是這熊孩子隨他媽,膽子小,身體也弱,后爹膽子更小,一家子慫包?!?
尚陽騎著新買的小摩托來了。
還換了一套新運動裝,頂著板寸頭,顯得格外精神爽利。
尚陽一進屋,便趴在我的辦公桌上,笑嘻嘻地問道:“巖哥,最近有沒有想我?。 ?
“還別說,真有點想你?!?
我笑著點頭,說的也是實話。
跟尚陽在一起,總能感受到朝氣蓬勃,讓人很歡樂。
“我可以換個職務(wù),不當(dāng)顧問,給你當(dāng)助理,咱們就能朝夕相伴了?!鄙嘘柡衲樒さ?。
“不行,你是個學(xué)生?!?
“要放寒假了!”
“尚陽,有件事要告訴你,得有心理準(zhǔn)備。”我正色道。
“什么???”
尚陽立刻站直了,貌似洗耳恭聽,卻又帶著幾分心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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