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修瑾的神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他對著電話那頭的厲慕婉溫聲道:“你養(yǎng)好身體,別為這些事操心,放心,哥一定會讓害你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他睨了夏若曦一眼,那眼神冷若冰霜,讓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b>><b>r>
夏若曦咬了咬唇,在他掛電話后還是沒忍住開口:“我真的沒有指使任何人傷害厲小姐,你就算想給我扣罪名,也應(yīng)該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這件事我有自己的判斷!”厲修瑾眸光冷然,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死水,“你這個滿口謊的騙子,說的話我連標(biāo)點符號都不信!”
夏若曦不死心,急急解釋道:“我不知道姚真真為什么要陷害我,但她有傷害厲小姐的動機!她跟宋以軒交往過,宋以軒結(jié)婚,她是受傷害最大的那個!”
他冷笑起來:“宋以軒不是跟你交往四年,直到你去江南會所跳艷舞才分手的嗎?怎么又說他跟姚真真交往了?你嘴里果然沒一句話是真的!”
“宋以軒腳踏兩只船,他從大二就跟姚真真在一起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問我們宿舍的同學(xué),他和姚真真在一起的事情她們都知道!”
厲修瑾靜靜看著她,黑曜石般的漆黑眸子閃著冰冷的光澤。
片刻后,他冷聲道:“不是說要去買避孕藥,走??!”
說完,徑直開門走了出去。
夏若曦知道他壓根聽不見她解釋,一股難以喻的委屈在心口蔓延開來。
她費了好大力氣才強壓下眼中的淚,疾步跟了上去。
午后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陽光熾熱,地面被炙烤得直冒熱氣,連空氣都滾燙一片。
夏若曦走著走著,忽然覺得頭暈?zāi)垦#路鹬蒙碛谡艋\之中,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出租房里沒日沒夜地抵死糾纏,她這幾日幾乎滴米未進(jìn),再加上巨大的心理壓力,她的身體早就已經(jīng)撐到了極限。
厲修瑾剛想轉(zhuǎn)身催促她,就看到她無聲無息地躺在地上。
他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拉起,發(fā)現(xiàn)她皮膚燙得嚇人。
“夏若曦!夏若曦!”他拍了拍她的臉,見她沒有任何動靜,只能將她用力抱起來,往出附近醫(yī)院的方向疾步走去。
夏若曦很輕,這幾日跟她纏綿時,他能毫不費勁地將她托起來,也能輕而易舉地制止她所有張牙舞爪的掙扎,逼她一遍遍承受他的侵占。
他喜歡看她的傲骨被一點點碾碎,最后不得不匍匐在他腳邊的模樣,每次他都有馴服了一頭烈馬那樣的成就感。
此刻的她輕得仿佛沒有重量,毫無生氣地躺在他的臂彎里,像一個任人擺布的布偶,他卻高興不起來。
寵物還是健康活潑點好,一旦生病了就不好玩了。
夏若曦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家陌生的醫(yī)院病房里。
她渾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口干舌燥,頭暈?zāi)垦!?
一旁的護(hù)士見她醒了,關(guān)切地問:“小姐,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水……”
護(hù)士小心將一杯溫水遞到她身邊,讓她含住水杯里的吸管。
夏若曦是真的渴了,一口氣喝了一整杯水,這才緩過來。
“小姐,你中暑了,是你男朋友送你來醫(yī)院的。他現(xiàn)在在走廊上抽煙,需要我?guī)湍憬兴M(jìn)來嗎?”
“他不是我男朋友。”夏若曦語氣生硬地糾正。
“對不起,我看你那么年輕,以為你還沒結(jié)婚!”護(hù)士笑著說,“那我?guī)湍憬心憷瞎M(jìn)來!”
夏若曦:“……”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