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個女人怎么還有臉出現(xiàn)?厲總和江小姐的訂婚宴不是快到了嗎?”
“現(xiàn)在的小三都這么不要臉嗎?金主都要訂婚了,居然還敢這么高調(diào)!”
“真不知道厲總看上她什么了,要我說,還是江小姐好,知書達(dá)理,溫柔大方,哪像這個女人-->>,一副狐媚子樣!”
夏若曦簡直苦不堪。
遇到這種事被罵的永遠(yuǎn)是女人。
她們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厲修瑾堅持,她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些上流宴會上?
所有人就跟約好了似的,把謾罵的對象對準(zhǔn)了她。
網(wǎng)絡(luò)上的謾罵聲鋪天蓋地,夏若曦的照片被惡意圖p,各種不堪入目的字眼充斥著評論區(qū)。
她仿佛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溫庭看不過去,在一個宴會上當(dāng)面質(zhì)問厲修瑾:“你都要跟心怡訂婚了,為什么還要帶若曦出入這些場合?你知道網(wǎng)上罵得有多難聽嗎?”
厲修瑾一臉滿不在乎,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挑釁:“我要讓整個江城的男人,包括你,知道她是我厲修瑾的女人!”
“你……”溫庭氣得臉色發(fā)白,指著厲修瑾的手指都在顫抖,“你這是要讓她名聲盡毀!”
“名聲毀了不是更好?”厲修瑾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這樣她就沒辦法自己找下家了。”
“厲修瑾,你簡直就是個禽獸!”溫庭丟下這句話,氣沖沖地離開了。
他們的對話被躲在角落里的夏若曦聽了個一清二楚。
原來自己被罵小三這件事厲修瑾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在乎,甚至,還帶著一絲扭曲的快意。
他不僅享受著她在他身下承歡,更享受著她在他面前露出絕望無助的表情。
夏若曦雙眼泛紅。
她安慰自己,再忍忍,很快就能離開這個魔鬼了。
離訂婚宴還不到十天,厲修瑾帶著夏若曦參加一場慈善晚宴。
宴會廳里觥籌交錯,衣香鬢影,處處彰顯著奢華和名流風(fēng)范。
夏若曦一身低調(diào)的黑色晚禮服,像是刻意要隱藏在人群中。
然而,厲修瑾卻緊緊地牽著她的手,將她帶到最顯眼的位置,向眾人介紹:“這位是……”
“我知道,她是夏小姐,厲總身邊的紅顏知己嘛?!币粋€油膩的中年男人突然插話,語氣里滿是嘲諷。
周圍的人頓時發(fā)出心照不宣的笑聲。
夏若曦幾乎要被這突如其來的惡意淹沒。她咬著下唇,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卻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
紅顏知己?呵,還真是諷刺啊。
還不如直接說她是個被包養(yǎng)的金絲雀來得貼切點。
厲修瑾銳利的目光掃向那個男人,語氣冰冷刺骨:“看來王總你對我的私事很感興趣?”
“哪里哪里,厲總說笑了,”被稱作王總的男人訕訕地笑了笑,眼中卻閃過一抹猥瑣,“我只是好奇,夏小姐究竟有什么過人之處,能讓厲總?cè)绱恕硌巯啻?。?
“我的女人,自然有她的過人之處,”厲修瑾將夏若曦?fù)У酶o,狹長的眼眸危險地瞇起,“倒是王總,管好自己的嘴,否則我不介意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禍從口出?!?
王總臉色一變,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身邊的女人拉住,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這才不甘地閉上了嘴。
一場鬧劇似乎就這樣平息了,但夏若曦卻能感覺到,周圍那些探究、嘲諷、鄙夷的目光,像針扎一樣刺痛著她的神經(jīng)。
她知道,在這些人眼里,她不過是一個靠著手段爬上厲修瑾床的女人,一個卑劣的第三者,一個令人作嘔的存在。
想到這,她忽然一陣反胃,猛地推開厲修瑾,捂著嘴沖進(jìn)了洗手間。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她趴在洗手臺上,干嘔了半天,卻什么也吐不出來。
冰冷的瓷磚貼著她的臉頰,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猛然想起,這個月的例假還沒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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