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愣神過后,茍志風不甘心,又打了一遍,結(jié)果還是一樣:無法接通。
李彬、王凱和胖警察三人見狀,不禁都笑了。
不知為何,看到三人的笑容,茍志風心中涌現(xiàn)出了不好的感覺,不過他卻沒說什么,而是又撥通了劉保軍家中的電話——因為和劉保軍來往密切,他不但有劉保軍家里的座機號碼,連劉保軍家在哪里都是知道的。
“喂。”
十幾秒鐘后,電話接通,聽筒中傳出了一個婦人的聲音。
“嫂子,我是茍志風,我找劉局長有點事?!?
或許是氣得不輕,或許是心中涌現(xiàn)了不好的直覺,茍志風想盡快落實,為此,他沒像以往那樣用商人式的客套開口,而是直奔主題,之后才意識到什么,亡羊補牢,道:“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您和劉局長?!?
“茍志風的電話?!?
劉保軍的老婆聞,先是一怔,然后扭頭請示劉保軍。
經(jīng)歷了一開始的驚惶不安后,劉保軍在妻子的安撫下漸漸冷靜了下來,并且與妻子分析著今晚的事情。此時聽到妻子說是茍志風的電話,他像是條件反射一般,直接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
“茍志風……”
“劉局,您不是告訴我,上面已經(jīng)派人去對付那個江湖人士了嗎?”
劉保軍接過電話,剛要說什么,被心急的茍志風打斷,“怎么這會春江派出所的人來說我兒子涉嫌故意殺人?”
“茍志風,**還有臉打電話給我?”
劉保軍憋了一肚子火,本想給茍志風發(fā)泄,結(jié)果話還沒說出口便被茍志風打斷,而且……茍志風還用一種質(zhì)問的口吻問他,直接令他火冒三丈,“我他媽還想問問你呢?你那個孽障兒子到底做了什么?”
“呃……”
耳畔響起劉保軍劈天蓋地的怒罵,茍志風有些蒙了,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了茍偉。
“爸,不管我的事,我沒有故意殺人!我真的沒有!”茍偉原本就嚇得不輕,此時見茍志風看來,當下心虛地否認了起來。
茍志風聞,倒也沒有多想,又對劉保軍,道:“抱歉,劉局,剛才我也是有些急。我兒子說他沒有涉嫌故意殺人!”
“抱歉有用嗎?茍志風,我告訴你,董局親自過問這件事情了,讓老子明早去局長辦公室交班!”
劉保軍像是被點著的炸藥桶似的,聲音吼得特大,“你最好祈求你兒子沒做什么,否則連累老子被擼掉的話,你也好過不了!”
“啪!”
話音落下,劉保軍氣急敗壞地直接扣掉了電話。
“嘟……嘟……”
通話結(jié)束,聽筒中傳出了忙音,可是茍志風耳畔卻回響著劉保軍最后那番話,目光情不自禁地再次移到了茍偉身上。
“爸,我……我真的什么也沒做!”
茍偉嚇得六神無主,再次主動辯解,卻不知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讓李彬三人基本確定了他故意殺人的判斷。
“茍先生,你還要打電話么?”
李彬見茍志風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有意無意地提醒,道:“如果你還要打電話的話就繼續(xù),如果不打了,那我們將對你兒子進行審訊,還請你跟你妻子回避一下!”
“志風,小偉他到底怎么了?”
王桂花雖然撒潑慣了,但卻是個勢利眼,不但知道看人下菜碟,而且也懂得審時度勢,此時見茍志風表情不對勁,心中也有些不安了。
“你老實說,你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會跟那個人發(fā)生爭執(zhí)?”
茍志風死死盯著茍偉,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理智告訴他,肯定是茍偉做了什么讓對方抓到了把柄,從而顛覆了局勢。
“我……我喝多了,開車不小心撞到他,然后他就打我……”茍偉驚恐不安地撒謊,沒敢說出是蘇飛羽指使他開車撞斷葉帆腿的事實。
“是嗎?”
不等茍偉說完,李彬冷冷地打斷,“我怎么聽說是你故意開車去撞他,要將其撞死……”
“不……不是我!是蘇飛羽?。 逼垈バ募钡胤裾J,卻沒想到直接說出了內(nèi)幕。
“蘇飛羽讓你開車撞死葉帆,對么?”
李彬笑了,在他看來,茍偉這類紈绔子弟比那些懂得反偵察的犯罪分子好對付多了。
沒有回答,茍偉滿是恐懼地看向茍志風,大聲哀嚎了起來:“爸,不管我的事,都是蘇飛羽的意思,你一定要救我!”
“孽子!”
回答茍偉的是一腳!
哐當——
怒火攻心的茍志風,直接一腳將茍偉從移動病床上踹了下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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