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漫長,整座城市陷入寂靜。
深夜,邁巴赫疾馳,夜間溫度驟降,車內(nèi)亦是冷得令人窒息。
姜黎黎扭頭看著車外,后腦勺都散發(fā)著生氣。
“剛剛有人?!备敌需】粗凰齺G手丟在中控臺的對戒,無奈地解釋,“蘇遠(yuǎn)山的耳目?!?
“我知道?!苯枥桀^也不回地說,“但我就是生你的氣?!?
傅行?。骸????”
姜黎黎是真的生氣,“你跟封塵哥到底有什么計(jì)劃,就不能硬剛嗎?非要把所有人都折騰的很難過不可?”
“你冤枉我?!备敌需『貌晃溃安皇俏腋K封塵的計(jì)劃,是蘇封塵一個人的計(jì)劃,我在配合他!”
只要此刻姜黎黎點(diǎn)頭,傅行琛能立馬撅了蘇家,讓姜黎黎出出氣。
“我生不著他的氣,就只能生你的氣?!?
姜黎黎看著窗外風(fēng)景。
整個江城,都有她和蘇允柚的痕跡。
不論走到哪里,她都會想起蘇允柚來。
現(xiàn)在的蘇允柚,被付倩蕓關(guān)在家里,猶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就她那暴脾氣,指不定多么的崩潰……
傅行琛雖然投資了冥煙項(xiàng)目,可除了初次開會露面后,沒再關(guān)注過項(xiàng)目上的事情。
蘇遠(yuǎn)山組了個局,說是私宴,讓傅行琛帶著姜黎黎去參加,崔家人也會到場。
當(dāng)天,姜黎黎就穿了件普通t恤和牛仔褲,外面搭了一件黑色開衫。
除了她,其他人都隆重打扮出場。
就連蘇煙爾都穿上了一件中式旗袍,保守的衣著剛好遮住她身上的傷。
崔家千金穿了一件黑色抹胸長裙,配著淺灰色的小皮草,盡顯貴氣。
蘇遠(yuǎn)山隆重給他們幾人做了介紹后,叮囑蘇煙爾,“煙煙,好好照顧兩位嫂子,我跟你哥哥他們?nèi)フ劰ぷ鞯氖虑??!?
搖身一變,從合作伙伴變成了嫂子。
他的重點(diǎn)還是拉攏傅行琛和姜黎黎。
傅行琛離開之前,低聲道,“他讓我們打聽崔家千金未婚夫的身份?!?
這個‘他’,指的是蘇遠(yuǎn)山。
如今蘇遠(yuǎn)山唯一懸著的心,就是這位崔家千金未婚夫。
且不說沒見過面,就連對方姓甚名誰,一概不知。
若不是親口聽到崔家人說,都不知有這么個人的存在。
他拉攏傅行琛,給傅行琛灌輸危機(jī)感。
傅行琛雖然根本不介意對方是誰,但樂于陪他演戲。
今天跟著崔家千金來的是崔長生,蘇遠(yuǎn)山和傅行琛從崔長生口中探消息,姜黎黎則是沖著崔千金下手。
“知道了?!苯枥枳焐洗饝?yīng),但是沒有行動的意思。
他們?nèi)艘蛔?,她就找了個地方坐下。
崔千金捧著手機(jī),不知在跟誰聊天,臉上時不時揚(yáng)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蘇煙爾更沉默,頭低得快要趴在桌子上。
幾個人像拼桌的,各玩各的。
不知過了多久,崔千金放下手機(jī),先是看了看蘇煙爾,又看向姜黎黎。
“傅太太,我沒來江城時,就已經(jīng)聽說了你和傅先生的事情!”
姜黎黎莞爾一笑,淡定自若,“我也聽說過崔小姐的名諱?!?
“尤其是你差一點(diǎn),嫁給蘇封塵的事情?!贝耷Ы鹕蟻砭腿觽€大雷,“按理說,傅家跟蘇家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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