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月臉上流露出一絲溫和的微笑,面時這分離多年的女兒,他心中只有無盡的慈愛,“傻丫頭,雖然我們父女才剛剛見面,但我怎會看不出你對他的情意呢?爸爸這是在幫你。風(fēng)云閱.須知,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就像是一柄利刃,越磨礪越鋒芒。只有得來不易,才能讓他越珍惜。當(dāng)然,有一句話我不是戲,想做我上官天月的女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是你爸爸,難道還不該考驗考驗我女兒喜歡的男人么?”
上官冰兒咀嚼著上官天月的話,臉色這才緩和下來,下一瞬間,之前那令她感覺到十分舒服的柔和白光已經(jīng)再次包裹住她的身體,周圍的一切都變得虛幻起來。父女三人,轉(zhuǎn)瞬間消失不見。
上官天月其實有一句話是不會對女兒說的,如果不是周維清已經(jīng)得了上官冰兒的紅丸,上官天月甚至連機(jī)會都不會給他半分。
上官天月三人走了,周維清站在原地,喘息漸漸平復(fù)下來,但他整個人卻進(jìn)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tài)。
沒有憤怒,此時此刻,在他心中竟然沒有產(chǎn)生憤怒或者是其他的負(fù)面情緒。在他的雙眸之中,閃爍著從未出現(xiàn)過的冷靜。
上官天月那樣說他,并且?guī)ё吡松瞎俦鶅海芍芫S清卻一點都不恨他,原因很簡單,就在剛才被上官天月掐住脖子的時候,周維清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是上官天月,在這種情況下會怎么辦?或許,自己會做的比上官天月還過分吧。
任何一咋,父親在女兒出嫁的時候心中都會不好受,而在挑選女婿的時候更會慎之又慎,更何況上官冰兒還是那么的美,上官天月又和女兒失散多年,可想而知,他對上官冰兒的寵愛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點,而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自己這個并不出色的未來女婿,能給自己好氣才怪。他心中一定在想,好不容易找回的女兒絕不能輕易被另一個男人帶走。
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些,周維清心中一點都不恨上官天月,但是,不憎恨不代表著不在意。上官天月的話,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從上官雪兒出現(xiàn)到上官天月帶走冰兒,這整個過程中帶給了周維清許多信息。
此時,他的情緒冷靜下來,也能對之前的一切進(jìn)行分析了。
拋開肥貓的怪異不說,毫無疑問,上官雪兒和上官冰兒乃是同胞姐妹,而且,聽上官雪兒的話語中,她似乎還有一個妹妹,而且她叫上官冰兒是三妹,也就是說,很可能,她們并不是雙胞胎,而是驚人的三胞胎。也就是說,還有一個長的和她們一模一樣、排行第二的少女,而她的名字從上官雪兒的話中可以推斷出來,應(yīng)該是叫做上官菲兒。
上官雪兒、上官菲兒、上官冰兒,竟是三姐妹。周維清摸摸自己依舊紅腫的臉,不禁一陣無語。等下次再見到上官冰兒時,一定要搞清楚,別再弄錯了挨揍,這耳是揍了白揍啊!
想到這里,周維清嘴角處蕩漾起一絲古怪的笑意,心中的刺痛感也隨之淡化了幾分,因為他此時心中在想,如果將來冰兒和自己結(jié)婚之后,會不會也生下雙胞胎、三胞胎呢?她可是有遺傳的??!
上官天月是什么身份?這是周維清想到的第二個問題,之前,這凝形閣中之人稱呼他為二宮主。毫無疑問,在中天帝國,凝形閣的地位絕不會遜色于拓印宮,就算是遜色,相差也不會太多。因此,上官天月如果只是拓印宮的二宮主,是絕不應(yīng)該受到所有凝形閣管事那樣誠惶誠恐拜見的。
不是來自拓印宮,那么,還有什么宮能容納上官天月這樣的強(qiáng)者?答案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中天帝國的守護(hù)者,凝形閣背后的大老板,坐落于天珠島上的五大圣地之浩渺宮。
如果上官天月是浩渺宮的二宮主,那么,一切解釋也自然就合理了。從名字來看,按照日、月、星的排列,他還很可能是當(dāng)代中天帝國皇帝上官天星的兄長,在他之上,很可能還有一位兄長,難道他們也是三胞胎?上官天月的兄長,不會叫上官天日吧?真難聽。
浩渺宮的二宮主,一想到這個頭銜,周維清心中就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自己的冰兒不只是中天帝國郡主,貌似還是浩渺宮的直系傳人。浩渺宮有多么強(qiáng)大?從上官雪兒身上就能看出許多了。她和上官冰兒是同胞姐妹,也就是說,她也不過十九歲而已,修為卻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七珠境界,十九歲的七珠啊!周維清自問天賦不錯,又有不死神功這種悲催卻修煉快的功法,但他也知道,從目前情況來看,自己十九歲的時候,是決不可能修煉到七珠境界的。
作出了上面這些判斷之后,周維清才深刻的明白了之前上官天月臨走時所說的那句話,想做他的女婿,或者說是做浩渺宮的女婿,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北鶅?,等著我,我一定會讓你父親認(rèn)可我的實力。你是我的妻子,誰也不能把你搶走,哪怕是你父親也不行。而且,我絕不是入贅,而是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