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站穩(wěn)了身體,謝濯已經從馬背上翻身下來了,一把扶住她,好看的眉頭緊緊擰住,
你傷還沒好,急著出來做什么
還有,怎么就你一個人,花奴呢
一聽,云見月就知道寫著今日怕是并不知曉謝婉瑩離府之事,現在和自己遇上,也只是偶然罷了。
她來不及解釋更多,低聲道:
我今日心慌,總覺得要出什么事。
上一次在寺廟中,婉瑩本可以躲過一劫,是因為有人指出了她,所以我才不得不站出來。
我問了花奴,那位小姐沒有被降罪,我就在想,當初為什么那位小姐要偏偏指了婉瑩,分明當日婉瑩的衣著并非是里面最為華貴的,也有比婉瑩看起來更好欺負的。
本身這一場寺廟之災就不同尋常,我怕會不會有奸細混入了大昭,是刻意為之的。
所以我就讓花奴出來跟我一起來追公主的儀仗,可是,我剛到,這里就已經這樣了。
花奴和公主也不知所蹤,我讓車夫回去叫一些人來,自己在這兒想要找一些線索。
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云見月拿出了剛剛藏起來的令牌,
這一個是我從這個人身上發(fā)現的,還有另一個人,他身上有一個狼圖騰的刺青。
我不確定這些是不是匈奴人的手筆,但是他們的容貌,卻的的確確是大昭的人。
彈幕上也都在瘋狂夸贊云見月是怎樣機智,謝濯也不動聲色的將彈幕看了一遍,聯(lián)合云見月說的話,心中大志已經有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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