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不是瘋了?”
徐欣的大伯徐保國,卻是一下就怒了道:“你竟然讓我們家山奎跪在地上給你道歉。你腦子里是怎么想的?”
“我沒有怎么想……”
陳平卻臉色冷淡,目光很是霸道:“道歉就要有道歉的誠意,既然你都說要給我道歉了?!?
“可卻沒有誠意,甚至還用上了還請兩個字,難道這就是一個人道歉的態(tài)度嗎?”
徐保國說了一句你,隨后卻是一臉氣惱的瞪著陳平,直接將嘴里的話全部都咽回去了,因為喬春梅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他臉上。
嚇得他再也不敢多說。
畢竟老太太的脾氣。他可是很清楚的,真要是將她給惹怒了,說不定會拿起地上那根拐杖,直接狠狠的給他來兩下。
“老大,帶著你家里的人,都給我滾出去……”
喬春梅卻冷冷的瞪著徐保國,隨后異常嚴厲的開口道:“以后好好抓抓你家里的教育。山奎,這個孩子如此沒有禮數(shù),可跟你脫不了關(guān)系。”
徐保國還敢說什么,畢竟他老娘是什么脾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更何況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真要是將她給惹怒了,到時候可不好收場,因此徐保國只能是遷怒于徐山奎道:“你這個混賬東西。還不趕緊跟我走?!?
徐山奎當然是心中很不服氣,畢竟他可是京海市城南煉油廠的董事長。
他的行政級別可是正處級,往日里他走到哪里不是風光無限,可今天不止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陳平駁了面子。
還被自己父親徐保國喝斥。他幾乎是一下就恨上了陳平,甚至心中暗暗的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給陳平好看,畢竟在京海市他徐山奎要整個人。
還沒有他整不了的,只是陳平壓根就沒有搭理他,甚至都沒有正眼瞧他,畢竟先不說他現(xiàn)在的資產(chǎn)恐怖的嚇人。
就他認識的那些權(quán)貴。
他完全就沒有將徐山奎放在眼里,更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可是一個金丹境的修者。
徐山奎一個凡人。他完全就沒有必要,將他當一回事。
“陳平,剛才的事情……”
喬春梅卻拉著陳平的手,隨后用力拍了拍陳平的手背道:“我代表徐家向你道歉。還有這次你救了我老太太一命?!?
“你這個人情老太太我承了,以后你用得上我老太太的,只要跟我說一聲就行。”
“奶奶,你太客氣了……”
陳平聽到喬春梅這話,可不敢托大道:“我現(xiàn)在可是你的孫女婿。我出手救你不是應該嗎?”
“嗯,你很不錯……”
喬春梅卻一雙眼睛看著陳平,隨后悠悠的開口道:“很有當年那個人的風范,難怪我們家徐欣會喜歡你?!?
徐安國他們卻臉上全都一驚,因為喬春梅說的這個人。
可,不是一個普通人?
而是身在燕京的一個大佬,現(xiàn)在可是身處副國級。
當然了他們徐家能在京海,擁有如今這么強大的權(quán)勢,也是因為有那位大佬存在。
同時這也是徐保國他們,為什么那么敬畏自家老娘的原因,畢竟他家老娘跟燕京那位大佬關(guān)系可是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