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葉傾城豈會坐視不管,于是命令城墻上的將士,將一罐罐汽油、柴油、煤油。
還有金龍魚食用油、魯花花生油、西王食用油,如傾盆大雨般灑落下去,直接將他們的原木攻城車淋了個透。
當然那些柔然士兵,無一不沾染了汽油、柴油、煤油。
還有金龍魚食用油、魯花花生油、西王食用油,地上更是被灑了厚厚一層,仿佛給大地披上了一層油光發(fā)亮的鎧甲。
郝卓成卻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異樣,因為他深知汽油、柴油、煤油。
還有金龍魚食用油、魯花花生油、西王食用油的威力,畢竟他們上次攻城的時候?
他郝卓成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因此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命令自己的親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保護呼延武撤退。
可,就在這時?
城墻上葉傾城他們手中的火箭,卻早已如蓄勢待發(fā),瞄準了呼延武他們。
“大將軍,不好……”
郝卓成完全不顧呼延武的反應,幾乎是讓他的親兵舉著盾牌,如狂風般不顧一切地扯著呼延武往外沖道:“快跟我撤?!?
呼延武還想再說些什么,然而一切都為時已晚,因為葉傾城一聲怒吼落下,城墻上宛若雨點般密集的火箭。
直接就如蝗蟲過境一般,對著呼延武他們瘋狂射擊了過來,剎那間他所率領的一萬攻城士兵,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就被一片熊熊燃燒的火海給無情吞噬掉了。
他若不是被人拼死保護著撤了出來,此時的他也必然會在這片火海中灰飛煙滅,因為那火勢實在是兇猛異常,相比上一次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救我……”
呼延武被郝卓成一眾親兵,護送著逃出火海之時,反觀被火海所吞噬的一萬柔然士兵,卻全都在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哀號。
呼延武見狀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身后的火海,隨后心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咬牙切齒道:“可惡的葉傾城竟敢下如此毒手。我呼延武與她不共戴天,勢不兩立?!?
呼延武這聲憤怒的咆哮喊出,心中更是暗暗發(fā)誓。他總有一天要親手砍下葉傾城的腦袋,為他這些被燒死的將士們報仇雪恨。
郝卓成的臉色卻異常凝重,因為他已然洞察到。葉傾城投擲下來的這些物品,絕非普通之物,而是一種極度恐怖的油。
這種油不僅遇火即燃,而且一旦粘在身上,便如附骨之蛆難以撲滅,直至將人活活燒死,方才會徹底熄滅。
與此同時他也感到了深深的恐懼,猶如驚濤駭浪一般在心中翻涌。
這尤其是葉傾城他們那些層出不窮的武器,實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先不說那些威力無邊、如同末日審判般的炸藥,單單是那可以在天上翱翔的無人機,以及那如同惡魔之眼般的煤氣罐發(fā)射神器。
就令他忍不住心生寒意,整個人都被一股頹敗感所籠罩,甚至他心中還涌起了一種突兀的感覺。
仿佛他們繼續(xù)在這里鏖戰(zhàn)下去,必將全軍覆沒,因為對方可是有神明庇佑。
他們除了擁有百萬大軍,還有什么能夠與人家抗衡?
郝卓成心中有了這些想法,便覺得務必要與呼延武好好商談一番,看看能否勸他徹底撤兵。
如若不行就將這邊的情況呈報給大汗,讓大汗下令呼延武從滎陽城撤軍。
呼延武可沒有這些念頭,他壓根不想從這里撤軍,因為他覺得在這里遭受挫折。
他必定要將這個場子找回來,否則他就不配叫呼延武。
因此呼延武逃出來的那一剎那,卻是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城墻上的葉傾城怒吼道:“葉傾城,你這個賤人只會耍這些雕蟲小技。你有種出城和我真刀真槍地大戰(zhàn)一場。”
葉傾城卻對呼延武的挑釁置若罔聞,反而緊握著手中的復合弓,將其拉得如同滿月一般,對著呼延武便是一箭怒射了過去。
“大將軍,小心……”
郝卓成面對葉傾城射來的箭,卻是緊緊地握著手中的盾牌,同時揮舞著手中的彎刀,妄圖將其攔截下來。
可,他失敗了?
葉傾城用復合弓射出的這一箭,一箭便射穿了郝卓成手中的盾牌,幾乎是貼著他臉上的皮膚,如閃電般射向了他身后的呼延武。
呼延武剛舉起手中的彎刀抵擋,卻沒想到那精鋼打造的箭頭,竟然一下就擊斷了他的彎刀,隨后箭頭才崩飛了出去。
可呼延武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葉傾城彎弓射出的第二箭,猛然就爆射而至了。
呼延武完全來不及反應,直接就被一箭射穿了肩膀骨,整個人都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后翻飛了出去,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
“親兵,快保護大將軍撤……”
郝卓成面對眼前的這一幕,僅僅是一愣神的功夫,立馬就回過神來,然后聲嘶力竭地喊道:“快保護大將軍撤?!?
郝卓成身邊上百名親兵,聽到郝卓成這聲咆哮,幾乎全都如夢初醒,然后舉著手中的盾牌,如銅墻鐵壁一般,將呼延武保護起來,接著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向后撤。
郝卓成看到這一幕,卻是沒有絲毫的猶豫,揮舞著手中的彎刀咆哮道:“柔然鐵騎,全都給我撤……趕快撤,立刻向后撤退十里……再安營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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