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后院。
江鶴年正悠閑的摟著自己新納的姨娘上下其手。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一道焦急的聲音由遠及近,下一刻兩個衙役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被攪了興致,江鶴年氣得吹胡子瞪眼。
“混賬,什么不好了,你家大人我好的很!”
“不是,大人是、是你的外甥女現(xiàn)在正在衙門外擊鼓鳴冤呢!”
“什么!”
江鶴年眉頭一擰,驚愕不已。
她們姐弟現(xiàn)在不是該在清風寨受苦么,怎么可能跑來擊鼓鳴冤?
還是說吳彪故意坑了自己?
但是他這么做,對他又有什么好處?
一連串的疑問齊刷刷在腦海中浮現(xiàn),他大腦亂作一團。
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反正這揚州是自己的天下,一對姐弟而已,他還愁拿捏不住?
“走,咱們出去看看!”
他把手往背后一背,抬腿往外走去。
來到大門前,果然就看到秦玉姐弟站在外面。
不遠處兩個身材高大,面容肅殺的黑衣人押著被五花大綁的阿旺幾人站在一旁。
外面還圍了一圈百姓,此刻正在大聲的譴責著阿旺等人。
江鶴年太陽穴突突直跳,這情況可有點不妙……
他眼神閃過一絲陰霾,隨即皮笑肉不笑的迎了上去。
“大外甥,外甥女,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就算你們想見本官直接讓人通傳一聲就行,怎么能亂敲鳴冤鼓玩?還不快跟舅舅進去?!?
現(xiàn)在這種情況,最好就是先把人弄進縣衙,免得她們說出什么對自己不利的話來。
因此他說著,就要去拉兩人。
但秦玉看穿了他的心思,見狀立刻拉著弟弟飛快后退一步。
“江大人,我擊鼓鳴冤乃是要為我父親洗刷冤屈,可沒有要胡鬧?!?
“還請江大人秉公辦理,升堂審案!”
江鶴年臉色一暗,強忍怒氣道:“外甥女,我知道你想救你爹,但他殺人是事實……”
“而且你怎么能讓人把周家的管家他們綁了,這不是胡鬧么,還不快把人給放了。”
他端著長輩的架子,話里話外都是在暗示眾人,秦玉因為想要替父申冤而走火入魔,甚至不惜綁了阿旺等人。
所以她無論說了什么,都不值得相信。
“江大人,這幾人親口承認是他們殺了周伯伯夫妻,我還有他們親筆畫押的口供!”
秦玉冷冷的盯著對方,字句鏗鏘有力道,“所以還請大人升堂,徹查此事,還我父清白!”
她居然拿到這些人的口供了?
江鶴年大驚,目光冷冷的掃過阿旺幾人,心中怒不可遏。
這對姐弟簡直太不識抬舉了。
早知道自己當時就不該心軟,直接把他們一家斬草除根才對!
“荒唐,你屈打成招,他們?yōu)榱嘶蠲匀恢荒馨凑漳愕男囊庹f話,這樣的口供如何能算數(shù)?”
“我真沒想到,你一介大家閨秀,為了替你父親脫罪,竟然能做出這等目無法紀之事!”
“趕緊把人放了,然后歸家去,否則我就算是你們舅舅,也保不住你們!”
江鶴年厲聲呵斥道,眼中已經(jīng)布滿了殺意!
要不是當著這么多百姓的面,他甚至恨不得直接下令,當場誅殺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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