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的病,的確是精氣所傷,內(nèi)傷脾胃,正是沈玉所說的脈象。
只是這病癥尋常,孫思邈也并未放在心上,只當(dāng)是尋常的病后虛弱,隨便開了幾副補(bǔ)藥了事。
可這少年,竟然單憑一眼,就看出徐青的病根未除,這份眼力,著實(shí)讓他震驚。
宋無憂在一旁看著兩人你來我往,心里樂開了花。
這沈玉,還真是個寶藏男孩!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嚴(yán)肅地問道。
“沈先生,徐愛卿這病,你看……”
沈玉微微一笑,拱手道。
“皇上放心,徐大人這病,草民倒是有辦法醫(yī)治,只是……”
他故意頓了頓,目光掃過孫思邈,意味深長地說道。
“只是這藥方嘛,卻是不便外傳。”
孫思邈一聽,頓時急了,這小子,分明是在挑釁自己!
沈玉嘴角一勾,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皇上,草民這醫(yī)治之法嘛,有些特殊,需要……”
他故意拉長了聲音,眼神掃過眾人,最終落在了宋無憂身上。
“需要皇上屏退左右,草民才能施針?!?
此一出,周圍頓時炸開了鍋。
“什么?這小子好大的口氣!”
孫思邈吹胡子瞪眼,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老夫行醫(yī)數(shù)十年,還從未聽說過治病救人還要清場的!皇上,這小子來路不明,不得不防啊!”
徐青雖然沒說話,但也一臉狐疑地看向沈玉,顯然也對他的說辭抱有懷疑。
宋無憂饒有興致地摸了摸下巴,這小子,還真會給自己加戲。
他倒要看看,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愛卿稍安勿躁?!?
宋無憂擺擺手,示意孫思邈稍安勿躁,然后轉(zhuǎn)向沈玉,語氣玩味道。
“沈先生這要求,還真是特別。不知先生要如何個‘特殊’法???”
沈玉也不惱,只是微微一笑,說道。
“皇上,草民這針法,不便外露,還請皇上見諒。”
宋無憂心中冷笑,這套說辭,還真是老掉牙了。不過,他倒是想看看,這小子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樣。
“好,朕答應(yīng)你!”
宋無憂大手一揮,爽快地答應(yīng)了沈玉的要求。
“來人,把無關(guān)人等都給朕請出去!”
“皇上,這……”
孫思邈還想再勸,卻被宋無憂一個凌厲的眼神瞪了回去。
“怎么,孫愛卿連朕的話都不聽了?”
“微臣不敢!”
孫思邈被宋無憂的氣勢嚇得一哆嗦,只得閉嘴。
很快,涼亭內(nèi)就只剩下宋無憂、徐青、沈玉和站在暗處的季瑩瑩。
“季統(tǒng)領(lǐng)?!?
宋無憂低聲吩咐道。
“你守在外面,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若是這小子敢對徐愛卿不利,格殺勿論!”
“是!”
季瑩瑩領(lǐng)命,身形一閃,便隱入了涼亭外的陰影之中,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
宋無憂這才轉(zhuǎn)過身,對著沈玉說道。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你要怎么治?”
沈玉也不廢話,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排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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