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吳家人骨子里流的是江湖武夫的血,坐上這張皇位就代表著無法再專心習(xí)武,因為要兼顧的事情太多,戰(zhàn)爭民生經(jīng)濟等等什么事情都要操心?!?
“而按照老祖宗留下的規(guī)矩,凡是吳家子弟不管天賦如何,及冠之后都要去江湖上闖蕩三年。而且不得表露自己皇族的身份。”
“我兄長這家伙雞賊,先將游歷的機會讓給我,等我回來之后,他一去就不回了。這皇位就落到了我頭上。”
吳如龍把玩著手中樹葉,笑道:“哪個少年郎不向往青衫仗劍走江湖,尤其還是我們這種武夫世家?”
“但觀海不一樣,這孩子從小就對江湖沒什么向往,更多的是讀書學(xué)文,對國家大事尤為上心,可以說他是咱們吳家這么多年以來,唯一的一個天生帝王?!?
“因此,我將觀海立為了太子,我之后這張龍椅也就只有他能坐。”
說著吳如龍手中的樹葉彈射而出,直接飛出十米遠擊穿了六根直徑半米的石柱,隨后輕飄飄地落在了池塘之中,隨波逐流。
六根石柱都只是留下一到半寸長細的裂縫,且裂縫周邊沒有絲毫裂紋。
這摘花飛葉傷人取命的手段直接讓趙康看呆了。
吳如龍淡道:“這些年一邊當(dāng)皇帝一邊修煉,我天賦不錯。三十六歲入的二品,但現(xiàn)在四十八了,十二年的時間一直停留在二品下層沒有絲毫寸進。”
“到了我這個年齡段,修為要想再進一步,只是埋頭苦修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需要的是心境上的感悟,與對手宿敵廝殺的經(jīng)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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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么多年以來,能讓我全力出手的人,一個也沒有。原本我打算等紅雪這丫頭躋身二品之后?!?
“我們師徒,好好戰(zhàn)一場的?!?
吳如龍翻了個白眼:“可她為了你這小子,連畢生志向都放棄了。”
趙康一陣尷尬,摸了摸鼻尖。
“所以,現(xiàn)在冒出個蕭飛宇,我倒是有些求之不得。”吳如龍道。
趙康起身一拜:“多謝陛下?!?
吳如龍?zhí)谷皇芏Y,隨即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國師啊,雖說戰(zhàn)這一場咱們是各取所需,不過該算的人情還是得算的,畢竟是一個極有可能是二品的頂尖高手。”
“說句不好聽的,朕要是一不小心,掛在他手里了,那可就虧大了,觀海根基未穩(wěn),到時候就是主少國疑,咱們景國可就萬劫不復(fù)了?!?
趙康哭笑不得:“陛下,我看您適合做生意,就不能想點好的?”
“誒,萬事小心些準(zhǔn)沒錯?!眳侨琮埡呛且恍?。
趙康道:“那就請陛下放心,既為景國國師,那臣自當(dāng)也該為景國出謀劃策?!?
“這就對了嘛?!?
吳如龍笑一聲:“行吧,就這樣,那朕這段時間也得修煉一下,好好備戰(zhàn)了?!?
“那就不打擾陛下了?!壁w康恭敬退下。
回到家中,聽說吳如龍答應(yīng)出手,葉紅雪喜憂參半:“既然陛下答應(yīng)了,那咱們也得早做準(zhǔn)備才是?!?
趙康點頭,這時候府上的管事突然來報:“大人,國師太子殿下來了。”
“哦?快請?!壁w康忙道。
吳觀海片刻來到,見到趙康何須一笑:“國師,這一趟可順利?”
“勞殿下掛心了,事情十分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