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這么對她。
尖銳又悲憤的嚎哭聲響起。
護(hù)士同志看著躺在地上滾,不停踹病床的雷紅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她就算明天不活了,也不敢像雷紅花這么為所欲為,這么放肆?。?
哪里來的刁民?
之前喬建國和蔡小惠天天在病房吵的跟斗雞眼似的,聽說一身的傷也是跟別人打架打的,她們幾個護(hù)士都私底下議論喬建國就是個滅霸,現(xiàn)在這雷紅花怎么回事,這是滅霸他媽滅世來了啊。
雷紅花也不想啊,她不想出錢買中藥,也不想吃農(nóng)藥,在丟命和丟錢之間,她選丟臉。
最后喬建國敗下陣來,跟買飯回來的喬建華,兄弟倆低聲下氣的跟雷紅花道歉,哄著雷紅花消停了下來。
周邊病人醫(yī)護(hù)人員異樣的眼光,以及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話語,讓喬建國這個不要臉的人都快熟了。
趁著大哥喬建華攙扶著雷紅花去廁所的空隙,喬建國把身上所有的錢都丟雷紅花枕頭上,然后扶著墻,單腳跳著逃跑了。
蔡小惠這個母夜叉,可把自己害死了。
要了自己半條命不算,還把雷紅花給自己整來了。
蔡小惠正在食里香無聊的跟桃子扯犢子,目光隨意往外一瞟,正好看見頭戴紗布的喬建國支著一根不知道從哪里扯下來的拖把棍一跳一跳的朝前蹦。
還時不時的回頭朝著身后醫(yī)院大門看兩眼。
“誒誒,喬建國,你咋出來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