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打,最后驚動了村支書,半個村都跑過來看熱鬧了。
陳文德臉上頂著的血印子,以瘋癲不好惹的姿態(tài)捍衛(wèi)自己的利益,“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那塊界石被動過,我家這塊地是五厘地,他家的四厘,結果你們看看,他家的都要跟我家的一樣大了?!?
“年年翻地,他們都把過道翻進去,往我這邊占半壟,前兩年我就沒有說什么了,想著都是一個村的,今年又往我這邊占一籠,我不用吃飯了嗎?”
周邊看熱鬧的打量了一下兩邊的土地,大家都是種莊稼的,心里自然有數(shù)。
周貴媳婦死不承認,“那界石在那埋著呢,我們都是對著界石翻的.....”
陳文德紅著眼,“事情擺在這里,你不承認有用嗎?我收我自己地里的花生,怎么能叫偷?我收自己的花生,跟你有什么關系?你要不服,那就請領導重新測量!”
周貴媳婦心一虛,“就算我們不小心翻過去了,那你也不能拔我家的花生,那是我家種的,等花生收了,你再把地翻回去就是了。”
陳文德像個潑婦一樣,跟周貴媳婦爭的面紅耳赤,罵著污穢語,那瘋癲不好惹的模樣,讓周貴媳婦都害怕了。
最后在村支書的調和下,陳文德把那一籃的花生提了回去。
路過井邊,他把籃子半浸泡在水里,搓洗著花生。
周邊傳來小聲的議論聲。
“就他,跟周貴媳婦打了一架,臉都抓爛了,把周貴媳婦都罵哭了,可厲害了?!?
“嘖嘖嘖,到底是讀過這么多書的人,以前總看不起我們,一副清高的樣子,現(xiàn)在.......”.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