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個人也成不了雌雄雙煞啊?!被ù浩沧欤骸岸遥室馊フ也缃等思椅环?,可不是做壞事么?”
掃她一眼,宇文頡不屑地道:“你以為這宮里當(dāng)真有一件錯事都沒做過的人?”
“沒有嗎?”
“沒有。”他回答得斬釘截鐵:“能活到現(xiàn)在,沒被人陷害,沒扯進什么風(fēng)波,還能在高位的人,定然都是做過虧心事的。朕不是要你去陷害誰,只是利用你身份的便利,找一下證據(jù),好給朕個借口?!?
花春點頭,也能明白帝王的想法。不過他這么一說,倒是讓人覺得有點慎得慌。
“后宮所有的人都做過虧心事,那皇上您跟她們睡的時候,不害怕嗎?”
斜她一眼,宇文頡冷聲道:“你這腦子少去想些有的沒的?!?
他鮮少與人共枕到下半夜。入睡之前都是要把侍寢的人送走的,除非侍寢的人睡得人事不省,不然他慣常不喜歡在外人面前失去所有防備沉睡。
他咋知道她想了什么?花春撇嘴,小聲道:“我明白了,那要是不小心闖了什么禍,你可都得替我兜著??!”
“放心?!庇钗念R道:“在后宮里要保住你,還沒那么難。”
有他這句話花春就放心了,舒服地靠在他懷里伸了個攔腰,剛伸到一半,就被人抓著手腕摟了脖子過去,熱辣辣地就又吻了下來。
起初她還覺得挺害羞的,但是宇文頡的吻實在是讓人覺得很舒服,雖然滿是占有欲,但也充滿了感情,完全不像他那張死人臉那樣冷冰冰的。
說實話,女人沒聽見男人親口說我愛你之前,都是沒啥安全感的,更何況對象是這么一個慣常板著臉卻又女人無數(shù)的人,花春甚至一度腦補帝王只是隨意跟她玩玩這樣的劇情。
然而被他抱在懷里的時候,那些顧慮就統(tǒng)統(tǒng)飛走了,她微笑,摟住帝王的脖子,熱烈地回應(yīng)他。
這一回應(yīng)不得了,天雷勾動地火,兩人一路就從外殿跌跌撞撞進了內(nèi)殿,光天化日地就滾進了鴛鴦帳。
“你覺得,朕和賀長安,誰更好?”喘息之間,帝王猶豫了許久,還是悶悶問了一聲。
花春一愣,挑眉道:“皇上與二哥是兩種不同類型的人,哪有可以比的?您是尊貴無雙的帝王,二哥卻像是寄情山水,自在如風(fēng)的閑人?!?
“你更喜歡哪一種?”
哈?花春猶豫了一秒鐘。然而就是這片刻的猶豫,身下便是一緊,接著就看見面前這人沉了的眼神。
倒吸一口涼氣,她連忙低聲告饒:“肯定是喜歡皇上這種啊,這還用問么?”
“你猶豫了。”
“不不不,我剛剛只是沒聽明白您問的是什么……??!”
“現(xiàn)在解釋也晚了?!鄙焓制难?,宇文頡心里有火,卻還是強壓著,把握著力道:“不管你內(nèi)心當(dāng)真更喜歡誰,也注定只能是朕的人。若有一朝做出背叛朕的事情,朕必定讓你萬劫不復(fù)!”
身子明明很熱,卻被他這話給嚇得打了個寒戰(zhàn)?;ù喊櫭?,心里是覺得有點生氣的,這還什么都沒發(fā)生呢,他就開始給警告和威脅了,那她以后要是和賀長安走得近,還不被他直接誅了九族?
說好的護著她,也還是會有反過來想殺了她的時候?
眉頭微皺,花春也懶得多解釋,閉著嘴不吭聲,將頭扭到了一邊。
宇文頡瞇眼,揉捏著她敏感的地方,動作陡然溫柔起來,一雙眼淡淡地看著她的反應(yīng)。
“嗯……”使勁兒忍著,咬牙抿唇,她想有出息點不妥協(xié),奈何這人動作越來越孟浪,似乎是看透了她那些地方最受不住,逮著便使勁兒磨。
堅持了五分鐘不到,她還是沒忍住,身子一陣陣顫抖,抓著他的胳膊帶著哭腔道:“我錯了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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