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看向白夫子,白夫子淡淡一笑:“怎么,一直蟄伏的血劍盟也盯上那小子了?”
丁老眼底閃過一抹驚異,他居然沒察覺到對方的存在。
“不知閣下是?”丁老看向白夫子客氣道。
白夫子捋了捋胡須:“老夫只是玄天宗一個教書的?!?
“玄天宗教書的?”
丁老微微皺眉,在他印象里,玄天宗除了北冥,剩下的就是臨淵還夠看一點。
而眼前這個自稱教書的,他居然察覺不到修為,顯然實力不在他之下。
白夫子點頭:“對,教書的,不聽話的學(xué)生,我會用戒尺打他手心?!?
聽到白夫子的話,丁老眼神微瞇:“你是在威脅老夫嗎?”
“怎么,你也不聽話嗎?”白夫子看向丁老。
丁老袖袍中的拳頭攥了攥,片刻后冷笑道:
“你要搞清楚,我血劍盟這些年不參與爭斗一直蟄伏,不代表我們?nèi)?,說實話你玄天宗在我們血劍盟眼里還不足為懼?!?
轟!
丁老話音剛落,一把巨大的漆黑戒尺突然自他頭頂上方凌空拍下。
丁老瞳孔一縮,雙掌閃電般一合,旋即猛的朝天一頂,一道血煞劍光沖天而起。
血煞劍光與黑色戒尺轟然相撞,但只片刻的功夫,劍光便被拍下的戒尺壓得粉碎。
下一刻,黑色戒尺懸于丁老與青年男子頭頂并未拍下。
丁老面目猙獰,整個人被一尺之力壓得雙腿彎曲直不起腰,而青年男子則是直接被壓得爬不起來,雙手死死的抓著丁老的腳踝。
白夫子負(fù)手而立:“老夫這戒尺,專打不守規(guī)矩之人?!?
“你…”
丁老蒼老的臉頰漲成了豬肝色,他心中無比駭然,沒想到他苦修數(shù)百年的血煞劍氣,竟被對方隨手一記戒尺打得幾欲潰散。
而就在丁老快要支撐不住時,白夫子突然收回了戒尺。
丁老頓時如釋重負(fù),青衣男子大口喘著粗氣,眼底滿是驚恐之色,剛才他差點被壓死。
丁老死死的看向白夫子:“當(dāng)年我血劍盟老祖統(tǒng)治比奇大陸數(shù)個時代,告訴你,即使老祖不在,我血劍盟的底蘊(yùn)依然還在!”
他血劍盟如今有兩名十三境九品劍圣老祖,而且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血劍盟還封印著老祖血萬重的一縷神魂。
即使是一縷神魂,也足以讓整個比奇大陸聞風(fēng)喪膽。
當(dāng)然,他血劍盟還有一個大底牌,還有一把快要煉成的魔劍,這是血劍門最大的機(jī)密。
白夫子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消失在天際。
“可惡!”
白夫子走后,丁老氣的臉色陰沉。
“丁老,此人什么修為?”一旁的青年男子急忙問道。
“十三境輪回鏡?!倍±铣谅暤馈?
“十三境!”
青衣男子聽后猛然一驚:“玄天宗竟然還有一個十三境強(qiáng)者!”
“怕什么,他打不過兩位老祖!”
丁老冷哼,眼底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給老夫等著,今日之辱他日必將加倍還之!”
另一邊,北冥帶著五十多名長老弟子回到了玄天宗。
很快,臨淵,霧銀,蒼松,嚴(yán)耀還有一百多名弟子叛逃投靠皓月神宗,結(jié)果被老祖帶著眾人全部誅殺于迷津峽谷的事情在宗門傳開。
得知這個消息后,所有弟子全都震驚不已,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沒想到這幫人竟然會叛逃宗門,而且還投靠敵對的皓月神宗,真是該死!
不過玄天宗一下子失去四名十二境強(qiáng)者,同時少了一百多名弟子,元?dú)獯髠徽f,宗門一下子也冷清了不少。
宗主于兆年則是立刻召集所有高層,商議重建天劍峰與逍遙峰之事,同時告誡弟子出宗做任務(wù)務(wù)必小心皓月神宗。
秦關(guān)則是回到了修煉洞府,開始琢磨兩部換元劍訣殘卷融合之法。
目前,他的實力與十二境強(qiáng)者還差不少,若是能將換元劍訣功法的力量與速度融合到一起,他的實力能大大提升。
小黑塔:“小子,你的對手從來不是那些所謂的天驕,而是那些活了數(shù)百年的老兒,就算把這兩部功法融合成功,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因為你的肉身強(qiáng)度已經(jīng)明顯不足,若是能開啟第十道戰(zhàn)門天門,把肉身強(qiáng)度提升到十境,還有的一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