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不愧是排名第一的百年家族,光是花園就占地面積極大,沈皎腳都走酸了。
“累了?”
“有點(diǎn)?!?
季宴琛隨手將她抱到花架秋千上,沈皎對(duì)上他眼底的深情,“阿宴,從前我并不在乎物質(zhì),可是今天,我無比希望自己的家境能好一點(diǎn),你的家境是我在個(gè)人領(lǐng)域里努力一輩子都?jí)虿坏降?,我多想與你相配,那樣你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季宴琛單膝蹲在她面前,抬手捧著她的下巴,“沈老師,天王老子來我們也是天生一對(duì),你不許輕賤自己,我說過的,你一步都不要走,剩下的都交給我,好不好?”
“好?!?
“放心,你男人不是廢物。”
沈皎對(duì)上他那雙溫和的眸子,縱身撲到了他身上,“阿宴,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所以才會(huì)遇上你。”
季宴琛摟住她的腰,“是我的榮幸?!?
露臺(tái)上的老爺子看到草坪上摟摟抱抱的兩人,皺著眉頭,“不知廉恥的小妖精,簡(jiǎn)直沒眼看?!?
管家提醒道:“只是一個(gè)沒有背景的小女孩,你要出手的話不難對(duì)付?!?
“你沒看到她身邊那條瘋狗?這次就差點(diǎn)失控,要是再傷害她,只怕會(huì)雪上加霜?!?
“那你的意思是……”
“他啊,是季家的種,季家的男人都是一棵樹上吊死的,要么不愛,要么深愛,我攔不住他?!?
管家突然明白過來,“所以您的意思……”
老爺子轉(zhuǎn)身離開,“孩子大了,管不住嘍,讓他鬧吧,看看能鬧出什么花來。”
等回到皎園不久,祈寒淵也到了。
他的目光落在沈皎身上,讓沈皎覺得很不適。
她說不上來這種感覺,明明是熟悉的人,她卻害怕和他靠近。
她找了個(gè)借口道:“我去小廚房看看菜,你們先聊著。”
房間里只剩下兩人,祈寒淵站在二樓,眺望著遠(yuǎn)處的柳樹,烏篷船在河邊輕輕蕩漾。
季宴琛淡淡開口:“警方在墜海的車?yán)锇l(fā)現(xiàn)了一具男尸,那尸體不是被溺死,而是被人一刀貫穿心臟,一擊斃命?!?
祈寒淵拿出煙盒,遞給季宴琛一支,“季先生今天是要和我討論殺人的主題?不過很不巧,我平時(shí)不太喜歡看這些破案的片子,所以幫不上你的忙?!?
季宴琛拿出打火機(jī),熟練給他點(diǎn)煙,兩人的動(dòng)作仿佛知己故友一般。
“不,我就是和祈先生閑聊幾句,主要是有幾個(gè)疑問希望你能給我解惑?!?
“你說?!?
“祈先生是怎么救下沈老師的?”
祈寒淵挑著眉頭,“你真想知道?”
“是?!?
祈寒淵嘴角勾著笑,不緊不慢吐出一口煙圈。
“小狐貍得救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奄奄一息,我怎么救的?就是用心肺復(fù)蘇加人工呼吸,季先生應(yīng)該知道什么叫人工呼吸吧?就是嘴對(duì)嘴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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