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轉(zhuǎn)身就進(jìn)入了辦公室內(nèi)。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便跟著回來的曹沖開始進(jìn)行查房。
急診科的病人方知硯大多都十分了解。
他跟著曹沖。
曹沖帶教是十分認(rèn)真的,幾乎每一個病人,都會挑朱子肖或者殷靜問幾句。
如果他們回答不出來,才會讓方知硯回答。
面對方知硯的優(yōu)秀,朱子肖和殷靜氣的牙癢癢,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小子就是個掛,怎么啥都會啊。
這還有必要比嗎?
帶著他跟自己一起查房,這不是欺負(fù)人嗎?
等查完房,方知硯才是松了口氣。
路過護(hù)士臺的時候,便看到殷靜和沈清月兩個人趴在那里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說什么。
見方知硯看過來,沈清月連忙招了招手。
“方醫(yī)生,你快來,昨天晚上可嚇人了?!?
“怎么了?”
方知硯有些疑惑地走過來。
接著,便聽沈清月解釋起來。
說是昨天晚上值班的護(hù)士,原本好好查房的,結(jié)果走了一半,突然聽到耳邊有個什么聲音響起來。
好像是哪兒來的老太太跟她說了什么話。
但她一時也沒聽清楚說的啥,而且也沒看到哪里有人。
她整個人就懵了一下。
等回了護(hù)士站,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了,那耳熟的老太太聲音,就是前幾天十床去世的那個老太太!
說到這里的時候,旁邊的殷靜滿臉的害怕,連連搖頭。
方知硯聞扯了一下嘴角。
這醫(yī)院小護(hù)士們,就最喜歡說這種話。
你說真的吧,好像有點真,你說假的吧,又好像確實挺假的。
哪怕是自己前世,也經(jīng)常聽到這些類似的故事。
不過,其實只要自己不去管它,也沒什么事情。
見方知硯不害怕,沈清月眨了眨眼睛。
“方醫(yī)生一點都不像個剛實習(xí)的醫(yī)生?!?
“這些東西都不怕,真奇怪?!?
“誰說我不怕?我可怕了,好怕怕?!狈街幮呛堑拈_口道。
可那神情,讓旁邊的沈清月還有殷靜齊齊翻了個白眼。
正在兩人聊天的時候,遠(yuǎn)處的護(hù)士長王芳突然喊了一聲,“不是?誰把美容縫合線用掉了?”
聽到這聲音,幾人紛紛抬頭看過去。
緊接著,便見護(hù)士長王芳皺著眉頭走出來。
“這幾天誰把美容縫合線用掉了?”
“怎么回事?不知道美容縫合線是最貴的嗎?你們怎么能瞎用?”
“而且我這幾天也根本沒有看到哪個病人單子上面開的這個線?!?
“知不知道這部分損失,會從我們科室扣啊?”
王芳神情有些不滿。
事情不大,其實是個小事。
可如果哪一天用的不是美容縫合線,而是其他東西呢?
到時候造成的損失就大了。
所以此刻,她必須要抓出這個幕后小偷!
聽到聲音的曹沖,朱子肖等人也是走了出來。
“美容縫合線?我認(rèn)識,我倒是沒用過啊?!敝熳有ぢ氏冉忉尩?。
旁邊的殷靜也是連連搖頭。
“我不知道,不是我?!?
曹沖也是道,“我也沒有使用過?!?
“那會是誰?”王芳緊皺著眉頭,目光掃過了四周,最后落在了方知硯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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