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淵張了張嘴,最后只是搖了搖頭,轉身跳上駮馬離去。
梁俅看向梁不韋:“你有啥話,捎給我姐嗎?”
梁不韋把原本寫好的信拿出來撕碎,搖頭感嘆。-->>
“我梁家也抵押出一大堆產業(yè)購買物資,可和衛(wèi)淵這傾囊比較,本王的私心刺痛了我的良心,沒資格帶話?!?
一個擁有女人無數(shù)的紈绔,但卻為了一個女人抵押了自己家族的全部。
衛(wèi)淵的所作所為,成為今日全京師的茶余飯后,有敬佩,有嘲諷,褒貶不一。
衛(wèi)國公府,衛(wèi)淵看向伺候自己吃飯的冷秋霜。
“秋霜,現(xiàn)在皇宮沒有南昭的鎮(zhèn)壓,南梔在宮里我怕會被騷擾,所以想讓你和玉餌進宮保護她,正好你們之間關系都不錯,互相也熟絡……”
冷秋霜嘟著嘴:“衛(wèi)淵哥,我不想去,但你要的非要我去,我也可以答應?!?
“你平時不是南梔姐長,南梔姐短……”
衛(wèi)淵忽然想到了什么,用手在冷秋霜的瓊鼻:“你這小妮子,這樣,安排你和澹臺仙兒一起去呢?”
“這個可以……”
衛(wèi)淵苦笑地搖搖頭,冷秋霜的小心思,無非就是怕她走后,自己和澹臺仙兒膩歪……
衛(wèi)淵看向皇宮方向,南昭給太子考試,他也準備給南梔一個考試。
冷秋霜和澹臺仙兒,這南北兩位圣女的矛盾,看她如何巧妙化解。
想做后宮之主,就要有能力把后宮打理得有條不紊,不讓自己的后花園失火……
未央宮,衛(wèi)子池,衛(wèi)子魚在水塘里抓錦鯉。
雪兒急急忙忙地沖進來。
“公主,出大事了!”
“何事慌張!”
“是衛(wèi)淵,他……”
“抵押衛(wèi)家全部,援助西涼關了對吧。”
雪兒嘟著嘴,埋怨地看了一眼冷秋霜與澹臺仙兒:“都是你們快嘴,把我的活兒都搶了!”
冷秋霜一攤手:“誤會了,我們剛到,可什么都沒來得及說呢!”
南梔笑道:“兩位妹妹的確沒和本宮說,是我自己推測的。”
“當初衛(wèi)淵能為蒼乃蕓做出那么多,為了什么?還不是相貌與她有幾分相似,如今是本尊,衛(wèi)淵肯定會不顧一切地幫助她?!?
“白月光三個字,對一個男人來說,殺傷力有多強!”
“他現(xiàn)在錢雖多,可都不能拿到明面上,所以只剩下抵押衛(wèi)家的全部產業(yè)一條路?!?
雪兒好奇地問道:“公主,據(jù)說梁紅嬋還是大魏的武狀元呢!”
冷秋霜好奇地道:“武狀元?神州大陸古往今來,歷朝歷代皇帝有三百多位,但武狀元只有不到一百五十人!”
南梔點頭道:“而且這一百五十人,還有一百多人是出自衛(wèi)家,我大魏王朝建國幾十年,只有兩位武狀元,第一位是衛(wèi)淵的父親,衛(wèi)英雄,第二位便是梁紅嬋?!?
“我聽說她不單單是武狀元,還是文狀元呢!以梁俅的名義考上的狀元,只不過在殿試上被父皇發(fā)現(xiàn),被取消了功名?!?
“想想她梁紅嬋,不愧為大魏金鳳凰美稱,以女兒之身能執(zhí)掌五十萬大軍,鎮(zhèn)守邊關五年沒出現(xiàn)任何差錯?!?
雪兒羨慕地道:“她好厲害啊,但她會不會像玉餌姐姐那樣……”
幾女同時把目光看向澹臺仙兒。
“就猜到你們會問,終于忍不住了吧!”
澹臺仙兒笑著從衣袖中取出一卷畫軸,打開后露出十五六歲的少女。
少女五官精致得仿佛精心雕琢,一頭烏黑長發(fā),嘴唇如花瓣般柔軟,微微笑起的模樣令人心動。
一襲紅裙,手持長槍,如同一朵盛開的紅蓮,美艷動人。
英氣的劍眉,讓她的顏值跟普通美貌有所不同。
“這是梁紅嬋?”
“沒錯,這是五年前我與師姐下山,偶遇畫圣玄道子,非追著師姐求畫……”
澹臺仙兒笑著看向三女:“那在你們心中,我?guī)熃闶裁礃???
“咳……畢竟她一奶同胞的弟弟梁俅我們見過,而且她還號稱千古第一女帥,我…我們想著,估計和玉餌姐姐差不多……”
“我?guī)熥鹫f過,師姐是神州大陸江湖上有歷以來,武學天賦最好的妖孽!”
冷秋霜好奇地問道:“問題來了,梁紅嬋那么優(yōu)秀,為什么你是玄火真人的夢中情人,不是她?”
澹臺仙兒尷尬地道:“他雖是師姐的師兄,但他在師姐面前,連頭都抬不起來,大氣都不敢喘,甚至有段時間被打得見面就下跪……”
“師姐很高冷的,對男性除了師尊,很少與別人說話,唯一不同的就是衛(wèi)淵,所以在蓬萊仙島時,我就對衛(wèi)淵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奇男子,才能把我?guī)熃忝猿蛇@樣?!?
“結果把自己好奇懷孕了……”
冷秋霜酸溜溜地說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滿臉羨慕地看著玩水的子池,子魚。
“這兩孩子的天賦真高!”
“哎,那是用我?guī)熥鸬拿鼡Q來的。”
澹臺仙兒長嘆一聲:“五年前我回到蓬萊仙島后就發(fā)現(xiàn)懷有身孕,師兄為此差點走火入魔,最后更給我偷偷下寒毒導致差點流產?!?
“師尊不惜變賣一切,給我弄來無數(shù)奇珍異寶,還不惜消耗功力,每日用精純的炁保胎。”
“最后他們倆誕生時,就已經(jīng)有了先天境界,而后每日陪伴師尊,師尊臨終前又為他們倆灌頂,突破大宗師境界……”
雪兒八卦地道:“仙兒姐,說說生孩子之前的事吧,真的是衛(wèi)淵給你下藥?”
“不…不是他,一切都是誤會……”
澹臺仙兒臉紅得都快滴出水來,隨即畫了個太極,把問題引向南梔。
“那一年多前,在宮里南梔姐姐你真的被衛(wèi)淵下藥?”
南梔沒有絲毫尷尬,淡淡的笑道:“是我給他下的藥,沒辦法父命難為,只不過和衛(wèi)淵那個的不是我,而是……”
“別說了,別說了!”
雪兒捂著臉扭頭就跑,可以從他紅彤彤的耳朵看出,她整張臉都要比澹臺仙兒紅得多。
幾女對視一眼:“我們都能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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