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趙霖長舒一口氣:“這活爹終于走了?!?
……
與此同時(shí),季府。
幽深的密室中,季延南聽著身前弟子的匯報(bào),臉色陰沉如水。
“李寒舟走了?”
“對(duì)!我親眼看到李寒舟在趙霖宅邸里上了飛舟,帶著執(zhí)法使離開了須界州!”
“我知道了,下去吧?!奔狙幽蠐]了揮手。
季府弟子如蒙大赦,倉惶告退。
這幾天季府老祖的神情十分不穩(wěn)定,責(zé)備都是小事,乃至看到有不好好修煉的弟子都開始打罵了。
整個(gè)季府都籠罩在一片壓抑之中,
季鴻旭緩緩上前道:“老祖,李寒舟走了,我等下一步是如何?仙尊宮至寶看來不是那么容易得到了。”
“哼!能容易得到就不是至寶了?!奔狙幽蠂@了口氣。
季鴻旭聽罷,以為季延南對(duì)此念念不忘,便是說道:“那我……再安排人手下界一趟?”
“不必了。此寶因果太大,我季府已然失去了第一手機(jī)會(huì)了?!奔狙幽暇従徠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既然我承受不了這份因果,那就禍水東引!”
“老祖,您的意思是?”季鴻旭心頭一震。
季延南反問道:“仙尊宮遺失的至寶,你說誰最在意呢?”
“老祖指的是,仙尊宮!?”季鴻旭瞬間明白了。
此至寶十有八九跟李寒舟脫不了干系,那么就利用這件至寶將仙尊宮的注意力放在李寒舟身上!
只要將這個(gè)消息捅給仙尊宮……
屆時(shí),根本無需季府動(dòng)手,那屹立在無垠大陸巔峰的仙尊宮自會(huì)派出強(qiáng)者,將李寒舟抓??!
“你李寒舟膽敢羞辱于我,這份因果,你承受的了嗎?”季延南眼中陡然浮現(xiàn)出一抹殺機(jī),隨后他看向季鴻旭道:“我前去仙尊宮一趟,這段時(shí)間你讓家里小輩收斂一點(diǎn)。”
“是!老祖!”
……
龍?jiān)?,一座陰氣森森的古樸洞府?nèi)。
武涵道人正在靜坐,周身黑氣繚繞。
“大人!不好了?!眹[月宗的長老突然走了進(jìn)來。
武涵道人緩緩睜開眼,看向嘯月宗兩個(gè)驚慌失措的長老,兩道寒芒一閃而過,訓(xùn)斥道:“著急忙慌什么?”
“稟大人,我嘯月宗老祖……隕落了!”
“死了?”武涵道人眉頭緊皺。
“是,老祖前幾日前去須界州參加季府老祖的壽誕,被……被那李寒舟當(dāng)眾斬殺!魂飛魄散!”那長老恨意滔天道:“肉身卻在,肉身被直接剝離!”
“那黃口小兒怎能殺得了!”武涵道人聲音冰冷刺骨。
李寒舟這個(gè)名字他可不陌生,當(dāng)初還是他下得追殺令。
“那李寒舟現(xiàn)在何處?又是如何殺得了嘯月?”武涵道人冷道。
長老立刻將李寒舟大鬧季府,顯露紫金巡查使身份,并有神秘強(qiáng)者護(hù)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武涵道人聽罷愣了一下。
“大人,那李寒舟如今已是紫金巡查使,背后又有高人,我等若是明著動(dòng)手,怕是……”
“那就讓他死在暗處!”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