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房人都走后,田氏身邊的老嚒嚒輕聲道:“老夫人怎能聽三爺?shù)哪??現(xiàn)在整個國公府都看大房臉色過活,您這么一鬧,萬一國公爺真的要送你回濟州......”
田氏嘴硬:“我是老國公爺明媒正娶娶進來的,他敢?”
“您怎么還不明白?現(xiàn)在國公府可沒有老國公爺,咱不說國公爺。就說秦氏作為國公府夫人,她也有權決定府內(nèi)的一切!”
“可我是他們的母親......”
這話說得毫無底氣。
沒生沒養(yǎng),算什么母親?
......
秦明月一出回春堂的院子,雙腿一軟就要跌倒,徐景平伸手一把接住她,直接將其打橫抱了起來。
他關心地問她:“怎么了?”
“沒事?!鼻孛髟虏缓靡馑嫉男α诵Γ骸疤o張了!”
第一次手撕田氏和三房。
一向溫柔的她,第一次這么厲害地與人針鋒相對。
她一直提著一口氣,待放松下來,多少有點虛脫。
徐景平勾唇一笑,不吝嗇地夸贊她:“夫人這一戰(zhàn)打得非常漂亮,為夫倍感榮幸!”
“......”
秦明月一頭扎進他懷里,不好意思起來。
這種場景,徐正庭已經(jīng)見慣不慣,他面不改色跟在二人身后,一路上沉默著進了明月閣。
一進去,徐景平便將秦明月放在軟榻上,也在一旁坐下來。
站在二人面前的徐正庭突然一撩袍擺,在二人面前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