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柳滿月問一句,她說一句,這讓特別喜歡說話的柳滿月,十分痛苦。
再加上,背上的傷極深,她不能平躺,要么側(cè)躺,要么趴著......
“唉,何時是個頭?”
此時正是傍晚,窗外的余暉落在一旁的榻上,透著幾分暖意。
青果正坐在一旁繡帕子,聽到從床上傳來的嘆息聲,抬頭看了柳滿月一眼,一句話沒說,收回視線繼續(xù)繡帕子。
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的柳滿月又長嘆一口氣:“青果呀......”
青果慢慢出聲道:“姑娘是不是想起來坐坐了?”
“疼,不想坐?!?
青果不再說話。
柳滿月看她一眼,試探著出聲:“青果呀,救我的人到底是誰啊?你就給我說說唄。”
青果一臉漠然:“奴婢也不知。”
“每次都這樣......”
柳滿月一臉挫?。骸熬让鞔笥谔欤移鋵嵰矝]想怎么樣,就想著等好了,當面跟他說聲謝謝?!?
青果看她一眼,沒吭聲。
過了許久,她才冷聲開口道:“他既然不想讓你知道,便是有他的理由,姑娘何必糾結(jié)于此?”
柳滿月趴在床頭,安靜了片刻。
隨后輕輕出聲道:“青果,若你見了他,麻煩幫我?guī)Ь湓??!?
“滿月十分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若他日后有難處,可去太醫(yī)署找我,我一定竭盡全力!”
青果:“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