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我聽說她去了如意樓,就立馬過去了,想問問她過年的打算......”
說完,又嘆一口氣:“這下子......該如何是好?”
“什么如何是好?”
“你傻啊,”秦明月看他一眼,“你和顧厚山斗了半輩子,之前斗得死去活來,恨不能弄死對方?!?
徐景平冷哼一聲:“我現(xiàn)在依舊想弄死他!”
“你別瞎說!”
秦明月抬手捶他,又氣又好笑,“庭哥兒和如意兩情相悅,你難不成還想拆散他們不成?”
“什么意思?”
徐景平一瞪眼,“姓顧的不會不愿嫁閨女吧?那如意可是在華陽就跟了咱家庭哥兒,兩人現(xiàn)在好得很,他要是敢動歪心思,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一番理直氣壯的話,氣得秦明月臉都紅了。
“行,你厲害,你可別饒了他,你倆繼續(xù)斗,斗得死去活來,讓你兒子一輩子也娶不到媳婦!”
“我......”
徐景平擰著眉頭,“我覺得如意是個有主見的,不可能會因為她爹不同意就......”
“如意是個好孩子沒錯。”秦明月蹙著秀眉,一臉擔心:“但顧厚山卻是個不好相與的,他一向?qū)υ坌旒矣幸庖?,你說他會不會連庭哥兒也計較上了?”
“哼,說起這事,我倒想起一事來?!?
徐景平一臉不悅,“當初庭哥兒和如意的事,不就是他自個兒捅出來的嗎?天天在朝堂上慫恿那一幫子烏合之眾拿如意做文章,想拖住庭哥兒后腿,好讓他進不了刑部。”
說完,又冷笑一聲:“我估計,顧厚山這會兒正在為當初辦的這事悔青了腸子?!?
秦明月卻依舊一臉擔心:“你說這事咱庭哥兒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