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閔煙煙看著嬌軟,但只要認定的事,你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而且在她認定的事上,她脾氣極倔。
就像當年老三丟了,她執(zhí)意要去靜慈庵,一待就是十七年。
性子軟的人,一旦有了脾氣,絕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為了順利回歸睡房,顧厚山強壓下身體的異樣,松開閔煙煙,轉身出了浴間,緊接著蕓香走了進去。
夜,漸漸深了。
閔煙煙從浴間出來時,顧厚山已經(jīng)身穿一身白色里衣坐在榻前看書,他頭發(fā)半干,顯然已經(jīng)洗漱過。
聽到動靜,他抬頭看過來。
橘色的燭火下,她一身橘紅里衣,將她整個人襯托得嬌嫩又鮮艷。
長發(fā)披散在肩頭,還濕著。
他放下手里的書,起身走到一旁,拿了一條干凈松軟的帕子,走到坐在梳妝臺前的閔煙煙身后,微微俯身,替她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蕓香吩咐丫鬟們將浴間的水抬了出去,隨后又送了熱茶放在保溫的小火爐上,這才輕輕退了出去,并關上房門。
十七年來了,主子們終于要圓滿了。
她也很開心。
此刻,屋內(nèi),不知是地暖燒得太熱還是別的什么,閔煙煙臉頰發(fā)燙,渾身都是熱的。
她微微垂眸,不敢去看鏡子里的自己。
害怕會對上身邊男人看她的目光。
而此刻身后的顧厚山,一邊替她擦著柔軟的發(fā)絲一邊盯著她露出來的脖頸......
膚如凝脂,白嫩中透著緋紅。
看著看著,他眸色漸深,突然低頭下去,親在了那一片肌膚之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