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意看他一眼,隨口道:“會輕功真了不起!”
徐正庭突然勾唇:“你在夸我?”
“你要點臉!”
“如意!”
徐正庭突然伸手,一把攬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往自己懷里帶了帶。
姜如意卻扭動身子,義正辭道:“別動手動腳,有話就說?!?
“不!”
一貫迂直的徐大人,今日仿佛開了竅,他執(zhí)意將她箍在身前,垂眸對上她清澈的眼眸,低聲道:“我非有意要隱瞞你,最關鍵的證人一直未找到,你是知道我的,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我又豈敢開那個口?”
姜如意沒吭聲。
徐正庭接著道:“沒遇到你之前,我二十六年的人生一直都是循規(guī)蹈矩,走的每一步都在我掌控之中!”
“我母親生下我之后,連折了三個孩子,若不是因為我,她恐怕早就不在人世!”
“我很小便知道身上的責任,很小就懂得為了父親母親為了國公府,我需要做什么?!毙煺ヮD了頓,接著道:“六年前,我聽說華陽有位神醫(yī),十分精通筋脈損傷之術,那一年,我父親因筋脈受損一蹶不振,我十分擔心,新年一過,就出發(fā)去了華陽,也正趕上了那一年元宵?!?
“很快,我便打聽到元宵節(jié)的晚上,那位神醫(yī)會在華陽河會友,我毫不懷疑便去了,只是,讓我沒料到的是,一上船就著了對方的道?!?
“當我醒來時,船艙內一片狼藉,只剩下半支這個白玉簪。”
徐正庭說著,從懷里掏出那支斷了半截的玉簪。
姜如意抬眸,朝他手里的簪子看過去。
雖然只有半根,但姜如意還是一眼便認出徐正庭手里的半截簪子和她收起來的那半支,無論材質還是形狀,都是一樣的。
她伸手接過來,仔細地看了一眼斷裂的地方,想著自己屋子里的那半支......
她抬眸對上徐正庭看過來的眼神,輕聲道:“那半支在我手上!”
徐正庭突然松了口氣,他一把將她抱進懷里,低低嘆息一聲:“若我早點向你坦白,是不是就不用走這么多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