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厚山看她一眼,多少有些無奈:“怎么沒哄?但你娘的倔脾氣,天下無敵?!?
“那娘住在靜慈庵,您平時(shí)去看她嗎?”
顧厚山抬眸,想起那段灰暗的日子,原本揚(yáng)著的唇角也不自覺抿了起來。
他低嘆一聲:“靜慈庵的旁邊有一座院子,那是我讓人修建的,平日只要不忙,我就會(huì)過去住。”
姜如意聽得目瞪口呆。
“哇塞,老爹,你太優(yōu)秀了?!?
顧厚山擰眉:“什么亂七八糟的?!?
“我夸您呢,您絕對(duì)是我見過最癡情的男人,全天下沒有之一。”
顧厚山睨著她:“這么說你的徐大人也靠邊站了?”
“嘿嘿......”
“所以說,千萬別惹你娘,她一旦生氣,后果不堪設(shè)想?!?
顧厚山說完,又無奈的加了一句:“你沒看到她一瞪眼,我就不敢吭聲了?”
姜如意故意逗他:“看你把她慣的,閔煙煙都無法無天了?!?
顧厚山瞪她:“我樂意!”
“行行行,您樂意,下次惹她生氣睡書房您可別找我?!?
上個(gè)月月底,不知道顧厚山怎么惹閔煙煙了,半夜將他趕了出去,一連睡了好幾天書房。
最后顧厚山?jīng)]辦法,只好偷摸來找姜如意,讓她想想辦法。
姜如意抱著自己的娘親又是撒嬌又是哄,這才好不容易將自己親爹送回去。
父女倆坐在一起聊了一會(huì)兒,直到客人陸續(xù)來了,顧厚山才離開。
他前腳離開,后腳徐正庭就到了。